葛大昌暗骂一声,狠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付了过夜费,吴明将闲杂人等赶出小房间,嘭,关上门,看着俏生生站在床边略显腼腆的美少女,他忍不住搓了一下双掌,表情愈发兴奋,
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胸部,小小的年纪,这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摆弄出三十六般变化,她看起來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十分讨人疼惜,
吴明一脸温柔的将美少女拥入怀中,摸着女孩的发辫,他脸上温柔的表情瞬间变得邪恶,今晚就让叔叔好好的疼你吧……嗷呜……
埋首吴明胸口的女孩侧过了脸,她盯着吴明环在自己腰际的大手,盯着那名贵的军工腕表,眼珠子咕噜一转,流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狡黠,
两人沒有任何语言交流,直接滚到了床上,身为野兽派男人,脱掉女人的胸罩一定要狠狠地甩到天花板上才显得霸气,衣服鞋袜四处乱飞,上战场,肉搏战开始,
咯吱,咯吱,
木制大床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女孩如雏鸟般婉转低鸣,声音中透着一丝楚楚可怜,仿佛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意味,吴明的喘息声中的则透出一股难掩的得意,男人的梦想就是彻底征服女人,
过了好久好久,女孩的低吟声依然沒有改变,就连抑扬顿挫的腔调都沒变,就像一首重复播放的歌曲,而吴明的喘息声早已沒有先前的骄傲,气喘如牛就像得了哮喘一样,
原本还以为她是一朵暴风雨中柔弱的娇花,现在才知道她是一朵塑胶花,甭管下几场暴雨,它只会越來越滋润,吴明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该死的小妖精,沒有如意金箍棒根本就收服不了,
投降,
不给,
含羞带怯的女孩伸出了小手,撸撸撸撸……
撸你姐夫啊,小小年纪就这么如狼似虎,再大一点还得了,吴明泪往心里流,可是为保颜面,他又不能承认已经疲软,只能硬着头皮配合,最后,他终于累得老腰都直不起來,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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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天,感谢地,感谢sbtv,还能再次看到天亮,
腿软哥缓缓睁开双眼,怀着感恩的心,吴明静静的仰望着天花板,共同良宵的女孩已经走了,临走前还挽着他的手,似乎有点依依不舍,只是当时太困倦,他都懒得搭理了,
好一个凶残的小丫头,差点被她抽干了,吴明扶着老腰坐起來,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谁让自己是华夏老黄牛,只能兢兢业业为洋妞送奶油,
突然,吴明的表情僵住了,他发现身上一丝不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床上除了枕头以外,空无一物,原本放在床头的提包不见了,放眼看了一下四周,原本散落地上的衣物鞋袜也全都沒了,
如果不是见鬼,那可能是遭贼了,那贼又是谁呢,吴明露出一抹浅笑,双肩渐渐抑制不住耸动起來,然后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來了,鼎鼎大名的贼王居然阴沟里翻船了,这要是传出去,一世英明算是毁了,
居然让个小丫头片子偷了一个精光,这算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报应吗,吴明一边笑一边赞叹,厉害,小丫头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装得真是太像了,轻意就骗过了自己的眼睛,真是太厉害了,
一个眼中沒有敌意,身上沒有杀气的小姑娘,确实让人防不胜防,笑够的吴明摸了摸鼻子,如果只是丢了财物倒是无所畏,可是丢失的包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包括手机,信用卡,身份证,护照等等,
虽然被偷了一个精光,但吴明一点都沒有生气,他的思绪陷进了回忆,他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妹妹手指,当时,他跟大象把同样看似楚楚可怜的手指领回了酒店,结果,第二天起床,两个大男人被偷得只剩下裤衩,
为什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呢,吴明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小丫头的行事风格还真有点像手指,不过,手指偷东西绝对不会出卖色相,相同点就是,只要下手偷了,就想办法偷个精光,
搂着你的腰,想偷你的包,挽着你的手,想偷你的表,笑不露齿,其实是想偷你戒子,对你放电,就是想偷你项链,胡搅蛮缠,看上了你的耳环,
想起手指编的顺口溜,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吴明的表情变得有点郁闷,终于知道小姑娘临走前为什么要挽着自己的手了,原來是要撸手表,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钱可以不要,可是包里的东西一定要尽快找回來,不然就麻烦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出去,整间屋子里找不出一块可以遮鸟的布,
“三桂,三桂……嘭……”房间的门被撞开了,一丝不挂的吴明慌乱间急忙用枕头捂住下体,只见诸葛大昌裹着一条床单进了房间,气急败坏的吼道:“靠,老子让人给偷了,他妈连裤衩都沒给俺留下。”
吴明一楞,然后忍不住笑道:“你也让人偷了。”
“也。”
“是的。”吴明低头伏法,非常光棍的承认道:“如您所见,哥也让人三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