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呆的地方是哪个组的地盘吗。”
“樱花组。”吴明不假思索的说道:“大阪府地界只有两个组,一个春日组,一个樱花组……”
亚库扎几十组里面,樱花组的势力可以排进前十,大阪府只有三个市是春日组的地盘,其于下辖十几个市郡全都是樱花组的地盘,这个组也是亚库扎经营合法生意最大的组之一,
一些成规模的大型黑道组织,他们只有大概六成的收入來自不法交易,其余多是合法生意,亚库扎这个庞然大物也差不多,他们身处内陆地区的一些组经营的都是合法生意,
就在吴明高谈阔论的时候,一个白领上班族打扮的男人走进了居酒屋,他叫醒老太太买了一瓶酒,然后拎着酒瓶走到吴明两人面前,礼貌的鞠了一下,笑道:“丝米马些……阿叽阿喳……”
吴明微微一笑,用英语说道:“对不起,我们是翰国人,听不懂你说什么。”
白领男人又鞠了一下,慢慢走出了居酒屋,他出门过了半个小时,居酒屋外面传进來一阵悠扬的萧声,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在吹,技术确实不错,声音让人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微微有点醉意的诸葛大昌摇头晃脑,赞道:“不错,有那么点十面埋伏的意思。”
吴明听了一阵后拍案而起,叫道:“这他妈就是东洋版的十面埋伏,这曲叫‘破军’,曲意叫‘我们是战无不胜的人’……”说着,他一把拉起诸葛大昌,接道:“快走,我预感又要倒霉了。”
诸葛大昌闻言顿时清醒不少,满脸黑线的道:“你小子每次乌鸦嘴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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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跟诸葛大昌结账后匆匆走出了居酒屋,虽然时至凌晨两点,但街头居然静得跟闹鬼一样,一个路人都沒有,甚至连一台过往的车都沒有,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四面八方涌出了大批的黑衣男人,他们手上绑着白绸,腰间悬着一长一短两把东洋刀,嘴里全都叨着樱花枝,他们一路昂首阔步,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香气,充满香意的杀气,近百个满脸肃杀的男人堵住了吴明跟诸葛大昌前面跟左右两边的去路,他们身后的居酒屋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门,人数悬殊的双方虎视眈眈的对视着,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稀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关门放狗无所畏,关门放男人会不会恶心了一点,诸葛大昌冷笑一声,骂道:“靠,还真的是十面埋伏,几十个拿枪的我们都不怕,会怕这几十个拿刀的吗。”
“樱花过处,寸草不留……”吴明喃喃自语,然后露出一抹苦笑,道:“他们不是一般的武士,他们是樱花组的死士。”
“死士。”
吴明一脸郁闷的道:“长刀用來杀敌,短刀留给自己,只要可以砍死敌人,他们自己人都敢砍……”说着,他瞟了诸葛大昌一眼,接道:“你说他们有可能是路过的吗。”
诸葛大昌一翻白眼,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杀伯仁,伯仁都有可能掉进路边的臭水沟摔死……”吴明幽幽一叹,道:“我们还是准备跑路吧,这些孙子全都是不要命的主,万一打起來,有人在混战中死掉了,那罪名肯定是扣在我们头上。”
诸葛大昌一拍大腿,掏出了手机,愤愤道:“我们可是合法入境的外宾,哥报警抓他们。”
吴明沒好气的道:“沒用的,警察明摆了站在他们那边,只有等他们砍死我们了,警察才会來放马后炮。”
诸葛大昌把手机放回兜里,一脸气急败坏的道:“我们又沒招他们,这个樱花组找人砍我们是什么意思。”
吴明耸耸肩,打趣道:“鬼知道,可能是想抓我们回去卖屁股。”
“…………”
僵持的气氛只不过维持了几分钟,呸,近百个黑衣男人吐掉嘴里的樱花枝,呛,他们齐声抽刀的声音让人听了就毛骨悚然,为首的几人呼喝了几句,一群黑衣人便黑压压的扑向了吴明两人,
“轰隆。”
吴明用肩头将身后的居酒屋的门墙撞了一个大洞,日之国经常发生地震,这里的民房多是木制结构,撞出一个窟窿倒是不难,他跟诸葛大昌一前一后窜进了居酒屋,一群黑衣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争先恐后跟了进去,
路是人走出來的,吴明就像一台拆房机,跑进居酒屋以后,又从后门的墙撞了出去,结果一头撞了别人家里,而且还是人家的卧房,昏暗的灯光下,一对正在享受人道之乐的小夫妻满脸愕然,
妻子躺在下面,压在她身上的丈夫屁股很白,吴明非常礼貌的用翰语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开溜,小夫妻的卧房成了马路,一个接着一个男人从他们床边跑过,他们已经完全吓傻了,
为了躲避围追堵截,吴明跟诸葛大昌到处拆墙窜门,吴明一边跑还一边吼:“下雨了,大家快起來收衣服啊。”
“收你姐夫,这个时候应该叫救命吧。”
“反正人家又听不懂……”吴明往后瞟了一眼,嘻笑道:“只要看见这阵仗,都以为我喊的是救命,效果都一样。”
“…………”
居民小区乱成了一团,人们的谩骂声铺天盖地,不久,悠扬的警笛声响彻云霄,吴明嘴角勾了一抹弧度,这下沒办法再装聋作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