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蓝,天蓝蓝,一架小型的警用私人飞机划破了万里云霞,低沉的轰鸣声洒在海面上,慌乱的海鸟掠过水面,留下丝丝涟漪,
机舱里,一个戴着手铐的长发男人正在闭目养神,他两腿交叉架在前排的座位上,脚丫有节奏的晃动着,只要人们路过他的身旁,看了他的脸庞,总会忍不住想把吃下去的早餐给吐出來,
“威尔桑,要來一点沙西米吗。”
说出一口流利英语的是一个身穿深蓝警服的中年男子,他胸口上还绣着白里透红的国旗标志,让人想起妇女用过的卫生巾,长发男人抬开眼睑,挥挥手,怪声怪气的叫道:“沙西米,亚灭碟……亚灭碟……”
中年男子额头浮现青筋,愤然道:“威尔桑,你可以不用说日语,我能听懂英语,还有,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长发男人露出一丝诧异,用英语道:“不是这么用的,难道这句话只能用在限制级影片里吗。”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沉声道:“你要吃东西吗,如果现在不吃,那就要等六个小时以后。”
“有土豆泥吗,或者吐司火腿,对了,可以先把我的手铐打开吗。”长发男人举起双手,看到中年男子有些犹豫,他耸了耸肩,笑着接道:“这里是接近万米的高空,我跑不掉的。”
“好吧。”中年男子帮他打开了手铐,说道:“沒有土豆吐司,只有寿司跟咖喱饭,你要吃什么。”
“那就寿司吧。”
机舱里的随行人员全都在静静的吃着饭,长发男人咬了一口寿司,含糊的问道:“苍井空是你们的偶像吗。”
中年男子嘴角抽动了两下,艰难的开口道:“不是。”
“她的演技真不错,会的姿势真多,你们国家的女人全都跟她一样吗。”
“不一样。”
长发男人抬头仰望,感叹道:“我一丝不挂的躺在镜头面前,是为了生存,有些人衣冠楚楚的站在镜头前,却是为了私欲和欺骗,这是她说过的话,这么率真的女人,我觉得她完全可以当皇妃。”
“…………”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紧接着机舱开始倾斜,猝不及防的机组人员瞬间东倒西歪在机舱里,他们完全不知道发了什么事,全都吓懵了,
长发男人控制住身体平衡后,第一时间抓住一个座位上的降落伞包,飞机好像喝醉了一般,渐渐不听使唤,他用力踹掉了机窗玻璃,顶着强劲的风压爬出了飞机,他的身子刚爬出去大半,随后整个人就被强风圈入了云雾之中,
他人在半空扣好伞包,刚打开降落伞,飞机就在几公里外爆炸了,长发男人还沒來得急露出庆幸的表情,爆炸的冲击波夹杂着机体碎片迎面袭來,一块碎片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脑袋上,他直接两眼翻白,舌头吐到嘴外,晕得很帅,
冰凉的海水让长发男人苏醒过來,鬼魅般的面容渐渐变得清秀,一股求生的**驱使着他,他就一直游,一直游……
吴明撅着屁股趴在大床上,以犀利的狗刨式摔下了床,脑袋撞了一下床边的矮柜,他醒了过來,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皮就像缝合了一般,张开都有点艰难,
又是这个梦,只是这次更清晰了,还看到了一些陌生而熟悉的画面,吴明慢慢爬了起來,捂着头靠着床坐在地板上,该死的,还是什么都想不起來,想到梦中那个鬼魅一般的男人,他急忙跳起來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银狐,
看着电脑上那张看了让人想吐的脸,吴明露出了一抹苦笑,这真的是以前的自己吗,神偷,世界通缉犯,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坏到头顶生疮而以,沒想到已经坏到脚底流脓的地步了,简单的说就是坏透了,
怪不得以前看到相片会觉得眼熟,怪不得听到银狐两个字会觉得有一丝异样,怪不得看到警察会害怕发憷,怪不得看到美女晾的小内裤会心痒痒,这就是潜意识里感觉做贼心虚吗,
不过,自己以前到底偷过什么东西呢,吴明摸着下巴暗暗想着,好像沒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才能啊,想偷进美女的闺房都费劲,更别说偷人家的保险柜了,
看完了所有关于银狐的新闻,吴明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真的会飞天遁地,真的可以在万千敌军中取敌将老婆的裤衩,
喜欢偷东西的人,对于别人的财物总是会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狠不得立刻据为己有,吴明冷哼一声,真是离谱,自己除了对别人的漂亮老婆有这种感觉以外,对别人的东西根本就沒什么占有欲,
合上电脑,吴明嗤之以鼻,真是太可笑了,如果自己真是一个以偷为生的人,怎么会连一点偷窃欲都沒有,偷人家老婆也算神偷吗,神偷……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通奸,
脑子里全都是零碎的记忆,就像是一张破碎的拼图,吴明感觉很郁闷,有一种欲加之罪的感觉,他不太能接受这个离谱的身份,可又不得不接受,
闻名海内外的神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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