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就真的难了,一个瘫痪的老人,再加上一个残废的丈夫和两个正在上学的孩子,绝对不是郑婶这样一个女子能够负担得起的。虽然建筑公司可能有一笔赔偿金,但是现在还是九八年,这比赔偿金势必不会很多,也就那么几万元,不可能撑起一个家庭。那么,很明显,郑语梦姐弟俩就得辍学回家了。
曾凌风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如今他和郑语梦尚不认识,但是前世的友谊,让他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
曾凌风就在门口说道:“医生,这位孃孃(niang,平声,四川重庆一代对年龄较大的女性的叫法)说的对……”
曾凌风还没说完,那个医生就不耐烦的说道:“小孩儿,你是哪家的孩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郑婶也有些奇怪的看着曾凌风,很是不解。
曾凌风就说道:“我叫曾凌风,是曾垂普家的孩子。”
这个医生在丹兴中心医院还是有些知名度的,不然医院也不会安排他做郑兴国的主治医师。要知道,被送到丹兴中心医院之后,曾垂普是亲自做过指示的,要医院全力抢救郑兴国,所以这个医生也就知道曾垂普是谁。
医生一听,就吃了一惊,这可是一个他得罪不起的衙内,连忙道:“原来是曾市长家的公子,欢迎欢迎”
曾凌风摆摆手,说道:“医生,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是受我爸爸委托,来看我郑叔叔的。你给个痛快话,你们医院能不能治好郑叔叔的伤?要是不能,我就帮郑叔叔转院了。”
这后面的话,却是曾凌风自己加上去的。既然郑兴国是郑语梦的父亲,他曾凌风也就必须得好好尽尽心了。
医生面露难色,很明显,丹兴中心医院做不到。
曾凌风就说道:“我知道了,医生,请尽快帮郑叔叔办理转院吧,他的病情可拖不得。”
郑婶在一边讷讷的说道:“小朋友,这不太好吧?”
曾凌风就笑道:“孃孃,你放心吧,我爸爸不会害了郑叔叔的。”曾凌风就假传圣旨,将自己的老爹扯了上来。毕竟,人家不会相信他这样一个小孩子的话。
郑婶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当然相信曾市长了,他是一个好人,要不是他帮忙,兴国能不能从隧道里面就出来都还不知道呢。后来,他又帮兴国安排了我们丹兴最好的医院……”
曾凌风就摇手道:“孃孃,你就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这都是我爸爸应该做的事情。只要你相信他就好。”
这时候,那个医生就在一边说道:“曾公子,虽然你为郑兴国转院是为了他好,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现在丹兴到外面的交通还不方便,这途中难免出现磕磕碰碰,这样对郑兴国的伤势很不好,甚至……”
曾凌风知道医生说的意思,也知道医生说的是正确的。
曾凌风就说道:“医生,你叫我小曾就好,我知道你说的很在理,但是,你也知道,我郑叔叔是不能截肢的。对此,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医生很不解曾凌风为什么一个劲的帮着郑兴国一家,同样的,郑婶也不明白。而且,看样子,曾凌风叫郑兴国为郑叔叔还叫的很顺口,显然是熟识。但是郑婶也很清楚,在这之前,他们家和曾市长家里毫无交集,要不是这次事故,曾市长根本就不会知道丹兴会有他们这一家的存在。
不过,出于本职,医生说道:“这样吧,既然小曾坚持,那么我建议小曾可以将其他大医院的专家请来我们医院,为郑兴国进行诊治,你看怎么样?”
曾凌风就是一喜,这的确是好方法,也是很简单的方法,他本来是应该想到的,只是心中急了,却是没想到。
曾凌风就说道:“谢谢你了,医生”说完,转身一溜烟的就跑了,留下两个瞪圆了眼睛的人,一个是那个医生,另一个当然是郑婶了。
医生心中很震惊,看样子,这个曾市长家的公子对郑兴国很上心,那么,很显然,郑兴国家和曾市长家应该有着不一般得关系。上次曾市长来,他没有发现,还只是以为这是曾市长的工作作风,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一层私人关系在里面。
郑婶同样想不通,他们家里和曾市长毫无瓜葛,虽然知道曾市长很关系百姓疾苦,但是怎么也不可能达到对他们家的这个地步,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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