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杨老这话,我竟然有点激动。因为他的这句话几乎就是在跟我说,他们愿意派出人马,跟我们一起。也顾不得要和轩辕会绝交了,他们想必也知道,这样一来,就肯定要分出胜负,拼个你死我活了。于是我谢谢了杨老,然后告诉了他时间。他有些微不屑的说,我们的人不多,你也都见过,能帮上的忙不大,但是也是我们的态度了。不过我们不会和你们那群人一起上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得谅解我们。
我赶紧说我当然谅解,只是这么一来的话,我们怎么和他们碰头呢?杨老说,所以我才要你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剩下的你就不用多管了,连你们俩的踪迹我们都能跟到,这么一大帮子人,难道我们还会跟丢吗?鉴于我们一直都了解白莲教喜欢诡秘行事,既然杨老这么说,我们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而他口中的那些我们都见过的人,想必就是那四个白莲教的教徒。剩下的别的我们没见过的,也许是有自己的顾虑,杨老也不方便派出来。毕竟这件事如果无法善终,他们也需要明哲保身,这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于是谢过了杨老以后,我把情况简短告诉了胡宗仁,虽然曾经交恶,但是胡宗仁还是相当理解对方的立场。所谓江湖当中从来都没有谁是绝对的对错,在我们看来,被白莲教摆了一道自然是不爽,但是人家也是在为自己门派打算,算得上是无可厚非了。
重庆到成都,全程400多公里,我指的是开车的话。因为当时再去买火车票的话,可能会比较麻烦。于是胡宗仁跟着我先回了我家,打算把这件事跟彩姐报备一下。胡宗仁则是让付韵妮把自己的一些东西带上,晚上碰头即可。彩姐的担心一如既往,但是她也明白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去的,因为这件事原本就是我提议的。经过这么多次磨难后,我才发现原来她才是每天都要承受最大压力的那个。我的父母只知道我的职业,但是不知道这几年来我的职业竟然带给我这么多危险,但是彩姐一直在我身边,尽管对我的事情基本不过问,因为她会比较害怕这些东西,但是却耐心地、默默的给予我支持。我不大记得那天离开家的时候,我是基于什么养的情感一把抱住了她,当着胡宗仁的面,然后告诉她,等我这次回来,以后都不去冒险了,我们就准备婚礼吧。而她却微笑着对我说,结婚后,我想去尼泊尔。
按照当晚和付韵妮和杨老约定的时间,我们直接在南岸区某个高速路口的服务区碰了头,约在高速路口,是因为我们肯定是走高速过去。而约在南岸区,则是因为大部分刹无道的师傅,都活跃在南岸区,因为他们当中不少人和付强一样,是一个掰掰车司机,虽然未必都是残疾人,但是干这行的,尤其是没做过多少好事的,不少都会因此身带残疾。可当我们赶到服务区的时候,发现已经停了十辆车,每台车都打着双闪,好像要出去自驾游,然后在这里集合一般。付韵妮走过来跟我们说,看来这些师傅还是没把我爸爸给忘了,这次,总共有三十多个人跟我们一起。我一听很高兴,但是考虑到服务区还有别的私家车主和加油站员工,我实在不方便以礼节致谢,于是挨个跟那些站在车边的师傅们握手致意,他们当中有完全不认识的,也有曾经在老君洞背后的农家乐有过一面之缘的,甚至有些还是当初因为司徒带人闯入的关系,莫名其妙跟我或者胡宗仁打了一架的,甚至还有几个当时付强把付韵妮当着一干师傅的面儿托付给胡宗仁的时候,来了现场道贺见证的师傅,恩怨是非,早已一笔勾销,这些人我甚至在当天以后都不曾想过,将来还会有一天能够再见。原本的泛泛之交甚至是陌生人,此时此刻,都成了我和胡宗仁的战友。
胡宗仁的表现就稍微夸张了一点,看得出他有些激动,不过几句话,没文化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他傻乎乎的对大家说,谢谢各位给我老婆的令尊大人面子,我替我老丈人的令爱谢谢大家了!人群中传来一阵忍俊不禁,有人甚至笑着笑着咳了出来。胡宗仁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了不耽误时间,我和胡宗仁在头车给大家带路,付韵妮则跟着别的师傅坐在尾车,以保证中途咱们都不会走散。
车子开出城以后,我很委婉的告诉胡宗仁,你称呼你老丈人不能用老婆的令尊,称呼你老婆也不能用老丈人的令爱,你不会那些文绉绉的词就别装,搞得你土生土长几十年,连点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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