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慕青那丫头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老姐很帮着她似的?张子文心里叫苦,与此同时,他瞧见了安韵强烈鄙视的眼神,她听明白了,那双该死的,会说话的美眸里意思再明白不过,负心薄情的家伙,十足的花心大萝卜,大混蛋,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子文哑巴吃黄连,当真是有苦说不出,痛苦。
“文哥……青姐姐好可怜,她……她就要……”唐舒美眸里竟然有了晶莹之色,她有点说不下去。
“……就要什么?”张子文心里隐隐有点不妙的感觉,天,别在给我什么坏消息了吧,他内心深处还是很牵挂那头小母狮子,他真的不愿意有什么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唐舒微微摇了摇头,小嘴里吐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似有不忍,似有惋惜,模样很是伤感。
这不急死人么?瞧唐舒的小模样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子文心里微微焦急,但又不能显得太过关心,不然就变成自己真与慕青有什么似的,张子文不愿意在女人这件事情上刺激到唐舒,他已经对不起她很多,真伤害到善良温婉的小舒,那自己可就是百罪莫赎,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忍,只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臭小子,瞧你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好象不大关心她啊?小青真是瞎了眼。”张子文在装,何丽不满了,她不能忍受张子文这么无情,自己的弟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负心薄情。”安韵很会找机会,适时出声讥讽,这也是她最恼恨张子文的一点。
张子文瞪了安韵一眼说道:“小丫头,你懂什么?不懂别瞎参合。”他心里烦躁起来。
安韵小嘴一瘪,委屈的小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怜巴巴的眼神瞧向了何丽,眼神里很明白的表达着她的委屈,他欺负我,她这几天这个方法用了不少,每次都能让何丽心里大为怜惜,不管她有理还是无理,总之都是张子文的错。
“你凶什么凶?有你这么对妹妹说话的吗?哼,小韵说得没错,你就是负心薄情,告诉你,估计你以后也见不到小青了,我真为她不值,她为什么就没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呢?”何丽越说越生气,她心里为慕青无奈的命运而生张子文的气。
“我说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慕青那丫头到底怎么了?都骂我干什么?我冤不冤啊?”张子文平白无故受到数落,心里委屈,偏又找不到什么办法反驳。
“冤,你冤什么?你冤就不会将小青那丫头折磨得不诚仁形,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终于可以幸福的过着下半生。”何丽故意将“幸福”俩字说得很重,但任谁都听得出是讥讽之意。
“小舒,你告诉文哥,慕青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子文现在只能求助唐舒,他得把慕青的情况搞清楚,不然这顿温馨家宴就成了声讨大会了。
“……青姐姐要……要嫁……嫁人了,报纸在一周前就登了出来,婚礼时间就在后天。”唐舒回答得很小声,因为她真的很了解张子文,如果慕青说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张子文不可能无情无义,慕青结婚的消息对张子文来说绝对是个打击,善良的唐舒怕刺激到心爱的文哥。
“慕青嫁人?嫁谁?”张子文失声问出,这个消息如重锤击心,他的心在震荡,他装不下去了,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有着她的位置,此刻他感觉有点喘不气来。
“还有谁,就是害你进警察局的范立华呗,他可是慕青所谓的未婚夫。”何丽瞧出了张子文表情的变化,他的面色有点煞白。
“范——立——华,不成,慕青……她……她不能嫁给他……”张子文嘴里喃喃,脑海里浮现出范立华的阴险嘴脸,他的心续有点乱。
“不嫁姓范的嫁谁?嫁给你吗?就你这么无情,你以为就你长得帅啊,人家姓范的也不差,人家可是救公司的大功臣,小青以身相许那是应该,再说了,那姓范的怎么说也是小青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轮也轮不到你那儿。”何丽字字见血,象针一样扎进张子文的心里,但都听得出她说的是反话。
“救公司?你说什么?范立华救公司?”张子文心虽然乱,但话却听得很清楚。
“让小舒告诉你吧,她最清楚。”何丽白了他一眼,她都懒得再跟他说话。
张子文侧头瞧着唐舒,目露询问之色,他心里隐隐已经猜测到这件事情的起因。
“文哥,你还记得你出事前安排的事情吗?就是狙击新澳股票的事情。”唐舒小声的问了一句,她跟慕青接触后,再联想到张子文的安排,聪慧的她猜测得到张子文的目的。
“记得啊,我们手里有不少新澳集团的股票吧。”张子文哪能忘记对付范、刘二人的事情,游戏才玩了一半,姓范的现在就开始釜底抽薪,这一着张子文没有料到,心里不由怒气上涌。
唐舒轻轻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手中股票不少,很奇怪的是,刘氏在收购行动中输给了我们,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新澳的一些大股东将手中的股票转让出来,刘氏现在手中的股票也与我们大致相当,刘氏在前段时间提出进驻董事会,也就是说新澳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就得易位,换成刘氏集团的总经理刘展为董事会主席,刘氏手中的股票已经足够让新澳的老董事长慕全下台。”
“那现在新澳集团的股权是谁在把握?”张子文心里大致猜得到刘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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