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虚招子罢了。”熊淍摆了摆手,有些惋惜的开口道,似是有些感慨这剑法失去了精妙。
“燕子双飞,雌雄铁燕,一刀中分,左右再见。”夏芸看着熊淍,有些失神的磕绊着开口如是说道。
熊淍一愣,疑惑开口发问道:“芸妹,你在说什么?”
夏芸此刻有些复杂的看着熊淍,突然开口道:“熊哥,你对魔教的了解有多少?”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解可以说非常少,只是听师傅说过,我们铁血大旗门本是魔教一脉,后來魔教竟然倒戈相向,反帮中原,我们师祖这才迫不得已,自立门户。”熊淍有些半信半疑的回答道,显然他还沒有搞清楚为何夏芸会突然向自己询问魔教的事情。
夏芸看着熊淍,突然间开口询问道:“熊哥,你有沒有想过,魔教突然倒戈大旗门,是因为一个人?或者说,是因为另一个人的野心。”
熊淍闻言叹了口气道;“这些其实与我并无关系,我也只不过听师傅提起过,说到底,无论是因为什么,这段恩仇也早已随着时间泯灭,何苦再去回想,评论那些是是非非。”
“只是怕,这恩仇未走,腥风又來…”夏芸幽幽叹了口气,垂目颤声开口叹然道。
熊淍显然沒有听清,因为夏芸这话说的太小,微不能查,只得追问一句道:“芸妹,你讲什么?”
“啊,沒什么,我是说熊哥啊,不怪你悟性低,只不过这一式奇招,本便是刀法,你以剑入武,这一招又怎会不是虚招子?”夏芸面色有些古怪,但是却带着有些笑意的取笑熊淍道。
熊淍闻言却是一愣,道:“什么?芸妹你说这一式本是刀法?可是他乃是我师傅所传,我师傅使得便是一柄链剑啊。”
夏芸此刻的面色却是有些变化,但古怪的神色转眼便消,开口道:“也有可能,是逍遥子的刀被人给夺了去。”
“这怎么可能,芸妹你莫不是在说笑?”熊淍闻言先是一笑,紧接着有些奇怪的开口笑嚷道。
夏芸却是有些微笑的道:“熊哥,我如何说笑了?”
“我师傅的武功即便不能说独步武林,但也是高深莫测,而且成名极早,在江湖上,他从來都只是独一把剑而已。”熊淍看着夏芸,不知怎么,他心中总是觉得夏芸此刻微微有些不对,而且就是在自己使出了那一剑后。
“或许如此,但熊哥,如果你杀人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杀掉他,你会用出你的剑么?”夏芸柔柔一笑,开口道。
熊淍一愣,眨了眨眼,半晌后才犹豫的开口道;“你是说师傅有刀,只是并不出刀。可是师傅不敌,为我死在了唐门弟子唐锲的毒手下,又怎会是不屑出刀,若是有杀手锏,怎会不使?”
“世上大多的事,都并非是单靠一张嘴能够讲清楚的,就如同你这一式刀法。”夏芸轻轻笑了笑,沒有再说什么,满目的柔情看着熊淍。
无论如何,熊淍是她挚爱的男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改变。
但在熊淍的心里,夏芸第一次披上了神秘的纱。
燕子双飞,雌雄铁燕。
一刀中分,左右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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