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她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要用这块玉佩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但转念一想,要是不夜卿酒,自己又何至于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袁帅赶紧让衙役将此物呈了上去,“这是何物?”
风潋潋道:“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这个可是宸王府的东西。”
木垣一听赶紧说道:“谁不知道你是被宸王府赶出来的,身上有一两件府里的东西很正常,但又怎么能证明你的贵族身份。”
“这个可是宸王府金库的钥匙,试想一下,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此物。”
有人接腔,说道:“自然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木垣接着说道:“但你现在已经不是了。”
“可风细细陷害我的时候,我还是宸王府的人。这么说来,她也算是犯了律法,如果你们真的要追究,我想不妨先追究追究风细细对我的陷害吧!毕竟要诉罪,我们就按照时间先后一件一件来。”风潋潋说道。
袁帅又道:“风潋潋,这块玉佩能证明什么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你大人当如何?”
“自然是询问宸王殿下的意思。”
“可以,大人不妨派人去问一问宸王,当初送我这块玉佩之时,是否想过要给我名分,让我做他的王妃。”
风潋潋话音刚落,一声“不用”便从袁帅的身后传来。
堂上所有的人便看到昔日神秘不怎么露面的宸王殿下从府尹大人身旁的帘子后面走出来。
风潋潋也很是意外。
这个人千方百计的赶自己走,为何现在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有一点她敢肯定的是,这个男人是为她撑场子来了。
程籁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加上若没有夜卿酒在袁帅背后,一个小小的府尹大人又怎么敢对怡亲王府的小王爷用刑。
袁帅连忙让人在身侧给夜卿酒安排了位置,将方才的那枚玉佩递到夜卿酒手中,“王爷,你可认得此物?”
夜卿酒点头。
袁帅又问道:“此物可是宸王府女主人的象征?”
夜卿酒依然点头。
“那方才风潋潋……姑娘所说是否属实?”
夜卿酒这回并没有点头,只是沉声问道:“哪句?”
袁帅对着风潋潋说道:“将你想要问的那句话自己说来,本官有点说不出口。”
风潋潋:“……”
她不知道夜卿酒过来了,否则方才的豪言壮语她又怎么会说出来,现在让她当着夜卿酒的面问当初是否想过给她名分,依着现在夜卿酒的态度,那一定是拒绝无疑的。
“大人,方才那句话跟本案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现在宸王殿下的出现足以证明我的身份,那么我指认风细细曾经诬陷我可能受理?”
袁帅道:“既然宸王认可了这枚玉佩,那么你曾经的贵族身份确认无疑,现在你不妨来说说你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