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么会在公子怀里?”
徐蓉蓉惊恐地看着左冷禅,他的双手环抱着自己,而且徐蓉蓉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底下,还有一个竹笋妄图破土而出,越来越硬。
“昨晚我睡的好好的,不知怎么你就慢慢靠了进来,挤进我的怀中,我只当是你怕冷,就把你抱住。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左冷禅淡淡的说道,没一点异常。
“没什么,很好!起床了,我去洗漱一下!”
徐蓉蓉狐疑的在左冷禅死人脸上看来看去,实在发现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这才慌张的爬出他的怀抱,走到溪水边洗脸。
女人的体温离去,左冷禅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好险!他心中有点着恼,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想到这些他也没心情了,走到溪边含住一口水,舌尖用力搅动几下,嘴里就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然后张嘴就将水吐出。如是再三,很快左冷禅就觉得神清气爽,嘴里已没有了隔夜的味道。
看到他这样刷牙齿,徐蓉蓉目瞪口呆,这样也可以。小心思里,也学了一下,很快就被呛到,猛地咳嗽出来,差点将眼泪挤出来。左冷禅脸上一抽强忍住没有笑出来。
等到徐蓉蓉洗漱好,已经是三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左冷禅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露出了几丝金辉,天地万物都染上一层金黄,极为美丽。“唯有阳光能给万物加冕!”左冷禅心中一动,不知怎的,随口念了出来。
“唯有阳光能给万物加冕,好美的句子,诗一样的美丽,还有耐人寻味的道理。”徐蓉蓉眼前一亮,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已经认定左冷禅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智慧天生的大才子。也只有这样的人,随口一句话就有这般美妙的意境,比自己父亲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走吧,听刚才的钟声,山上应该有个寺庙,我们去讨口饭吃。”左冷禅脸色不动,抬腿就走,好像没有看到徐蓉蓉仰慕的眼神。
“讨口饭吃?粗鄙!”徐蓉蓉在后面风情万种的白了左冷禅一眼,心中的白马梦彻底破碎了。
走了足足不多久,就看见远处一里多远的地方一个破旧的道观,前面是一个颇大的广场,挂着一口大钟。旁边十几个扎了道稽的青衣道士七人一组,手里拿了长剑在练剑法。
“咦,有古怪!”
左冷禅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这些道士的修为他一眼就看的出,武功稀松平常,就是十多个人一起涌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他们修炼的剑法好像颇有门道,左冷禅虽然不是太懂,也知道其中应该蕴含八卦阴阳、天罡星斗的道理,寻常人困进去,没有十倍的力量别想出来。
“公子,怎么不走了?”
徐蓉蓉看向左冷禅,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这几天同乘一匹马,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徐蓉蓉现在会有意无意的找左冷禅聊天,虽然得到的回答很可能只是嗯、啊之类的。
“小心一点,这里可能使一个隐世门派,他们练的剑法很精妙,比我们嵩山派的强大多了。”左冷禅放目看去,只见晨光中,门边上“清凉观”三个大字古朴庄重,又有出尘之意。可见书写之人笔力不凡,书法造诣颇深。
当然,左冷禅看到的不是这些,而是在这三个字上面隐隐感受到数种剑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写字的人剑法超绝,他是用剑法写字。
“我们嵩山派!他说我们,是指我也是嵩山派的么?”徐蓉蓉羞涩的看着左冷禅的背影,一时间情怀大动,柔情似水。以为左冷禅“我们”二字是一个暗示。要不然她一个外来的女子,怎么算我们?
只有左冷禅接纳了她,她才能成为“我们”!
左冷禅自然不知道女人大脑的构造有点奇特,迥异于男人。此时,他奇怪的感觉到,清凉观的剑法和自己嵩山派的许多招式颇有相同之处,只是嵩山派剑法气势森严,宛如堂堂正正之师。清凉观的却是灵动洒脱,有出尘之意。
思考间,两人脚步不停,没多久就到了清凉观广场之上。
“无量天尊,不知两位施主来我们清凉观有何贵干?贫道全真教清凉观松风道长门下大弟子清风有理了。”看到左冷禅两人径直走来,原来练剑的弟子不由放慢手脚,商量片刻,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全真教,你们是全真教弟子?!”
左冷禅心中一跳,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剑法,而且这些剑法与自己的嵩山剑法颇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