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比这张名片的价值要高出千万倍。
如果换一个人说出来,别人恐怕会笑这人吹牛都没边儿了,但是从何文远口中说出来,谁也不会觉得是吹牛,因为他和他背后的山河实业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自信。
“对不起,恐怕这个名片我不能收。”杜林将名片礼貌地又还了回去。
李宪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心想:“我的活祖宗啊,你傲气可以,不想要人家的这个承诺也行,哪怕你收下了一辈子不用呢,可你别直接当人家面拒绝啊!这不是打人家山河实业的脸吗?”
何文远虽然有些不悦,但大家族出身的人物涵养还是很高的,收起了那张金字名片,“杜医生是不相信我们山河实业有这个能力吗?”
“如果遇上寻常的困难,我绝对相信贵公司或者何先生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但我觉得有一种困难,你们也无能为力。”杜林这句话说得不卑不亢。
“哦?”何文远询问地看了一眼爷爷,只见何老笑而不语,“敢问杜医生指的是……”
“生,老,病,死。”杜林一字一顿说出了四个字。
“呵呵,”何文远摇摇头,“杜医生说笑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任谁也无法逆转吧,我说的困难当然不包括这种不可抗力的困难了。”
“可是,我能!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不需要这个承诺。再说,我是一个医生,医生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最多我可以收点诊金,担不起这么大的一份厚礼。”
“杜医生,你能及时救了我爷爷,我感谢你,也觉得你医术高明,但您说您能解决生老病死?这就有点不切实际了吧?”何文远强压着想骂人的冲动。
“这个您可以问问何老。”杜林淡淡说道。
“嗯,这个我可以证明。”何老点点头道,“还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夜猫子吗?”
何文远道:“当然记得,您说过好多次了,夜猫子当年用几根银针救了您的命,他是您的恩人,更是咱们何家的恩人。”
“这位杜林医生和那位恩人相貌非常相似,应该就是那位恩人的后人,我之前说过那个针盒也在他手中,刚才我的病也是杜林用那银针给我治好的。”
何文远又惊又喜,“爷爷都说和恩人长得像,那就一定是恩人后代了。杜医生,没有您祖辈,就没有我们何家的今天,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以后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何文远再次递过来一张名片,这张名片与刚才那张18K金的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张厚纸片,上面的号码甚至是手写的,说是名片还不如说就是一张便笺。
不过这张所谓“名片”的价值要比刚才那张18K金的还要高得多,如果说刚才那张名片可以让执有者在山河实业享受VIP服务,那这个便笺就能让执有者直接享受到家族高层才有的待遇。
杜林掏出手机按照号码拔了过去,也顺便在何文远那里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记下了,不过我想我不会因为遇上困难给你打电话的。”
“那是当然,以杜医生的医术和能力,相信也不会有什么事能难住你。”何文远客气道,不过心里有些不喜,这位“恩人后代”未免也太狂妄了些吧?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没有困难难道就不能给何大哥打电话了吗?”杜林抬手摇了摇手里的手机。
“哦,嗐!当然可以,随时都可以。”
“文远呐,小杜几年前出了事故,有些失忆了,医术还记得,但不记得家人在哪里,现在他是孤身一人在中湖,以后你要多照顾他,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知道吗?”何老严肃地嘱咐道。
“爷爷你放心吧,以后杜林就是我的亲弟弟,就是咱们一家人。”何文远再一次握住了杜林的手。
杜林阅人无数,每个人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次他可以肯定,何文远说的是实话。
杜林也用力握住何文远的手。
“哦,对了,”杜林拉过旁边的李宪,“这位是市局刑警队的李宪队长,也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救何老他也出了力的。”
“李队长……我怎么看您有几分面熟呢?”何文远一边和李宪握手,一边努力回忆着,“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与中湖市谈投资的事,李队长好像一直在我们附近保护我们的安全来着。”
“何先生真是好记性!”李宪这句赞叹还真不是客气,如果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刑警,可能会不自觉的记住身边出现过的人和事,但何文远只是一个企业家,他也能有这样的好记性着实是难得。
当然,也许正是因为人家有这么好的记忆力,才会在商场上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吧?能被这样一位大人物记在心里,换了是谁,都会觉得倍儿有面子,觉得这样一位重视自己的人做生意肯定错不了。
“嗡嗡嗡……”一阵手机震动声,李宪给各位告了个罪,去一边接电话了。
“对了爷爷,”何文远问老者,“您来这里要吃什么啊,莫爷爷那里的大师傅手艺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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