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里的路上,李宪问杜林,“你还真会算命?”
“嗯?”杜林没明白为什么李宪突然问这么一句。
“刚才在大排档,你说那个江水生今天晚上会得一笔大财,本来我以为是勒索那个段老板得到的一笔钱,只要我掺和进来他就得不着了,没想到,最后他竟然得到了段氏集团的股份,反倒得了一笔更大的财
!看来你真是能掐会算啊!”
“我说过,我是中医,中医应该懂一点面相命理。”
“少来这套,你懂得可不止一点,干我们这行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过,看相算命的我也见过几个,那些老江湖和老百姓装得高深莫测的,一见我们警察,个顶个儿的唯物主义者,他们那套全是话术和骗术,你这个可像是真本事。”
“我和你说过,我和刘基刘伯温是师兄弟,你不信呐!”
“我信你个鬼,我历史再差也知道刘伯温是明朝人,你上哪和他当师兄弟去?”
“不信拉倒。”杜林摊摊手,不说话了。
(改换第一人称)
之后,在我的治疗下,段木林和他夫人终于造人成功,段老板对我千恩万谢,非要给我的诊所捐钱,我并没有接受,而是让他帮忙在市里领导面前说几句好话,帮我的诊所拉点业务。
段氏集团在中湖市甚至是全省来说都是纳税大户,所以段木林的话在市领导面前还是相当有份量的,再加上之前那起入室抢劫杀人案的破获也要归功于我的“检测”结果。
于是我的“血析诊所”成为了中湖市公安局证据检测中心的特约合作单位,我也成了公安局的“特聘专家”,今后市公安局的血样大部分都要拿到我这里进行分析和检测,当然不会是义务劳动,特聘专家可以不给钱,但检测费用还是要给的。
今天李宪又和我聊起来我会看相算命的事,他还是不相信我和刘基是师兄弟,说实话,有时我也觉得这个事儿挺神奇。
孙师父告诫我,哪里乱,便去哪里,我一直谨遵他的教导,逐战乱而行,到了元朝末年的时候,我就参加了农民起义军——红巾军。
那时我只是红巾军朱重八部的一名小兵,虽然以我的能力当个将军都绰绰有余,但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只说自己懂医术,留在后方当了一个小郎中。
治一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给战斗中受伤的伤员包扎伤口,或是切个胳膊、锯个大腿什么的,当然主要也是为了不缺血喝,趁人不注意随便找个晕迷的伤兵,或是抱个切下来的大腿就解决了。
一日,朱将军和刘基先生一起到伤兵的账篷看望伤员,那个刘基先生看到我眼睛马上瞪得老大,而我却并不知道为什么。
随后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军账,问我到底是什么人,我很紧张,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说他二十年前曾在元中都(今北京)一家药店见过我,当时我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二十年过去,我竟然还是这副样子,让他很惊讶。
我只能推说他认错人了,但刘基非常肯定的说,他绝不会认错,因为他也并非常人。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