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记起现代时邻居阿姨送过一些晒干的莴笋干来,用油炒了,脆脆的还挺好吃的。之前自己只知道晒萝卜干,那以后才了解莴笋也可以晒干的。
“嬷嬷,我想到个好主意,把莴笋晒成干,像萝卜干那样。莴笋和萝卜差不多,晒成干也应该很好吃吧?”
杨嬷嬷有些犹豫,只听过萝卜晒成干,从未听闻晒成莴笋干的,听姐儿这话也没错,都一样是蔬菜,晒成干好像也可以的…
“行,就听姐儿的,下午就将那些莴笋拔了晒干!”
罢了罢了,不过些莴笋,听姐儿的实验一回又如何?晒成干左右也能吃,不会浪费食物遭了阴损。
李玉情解决了莴笋的问题,心情很是愉悦,叫碧荷又添了一碗饭,吃撑了才放下筷子。
午睡,仍是在竹林歇着的。让人把躺椅搬了过来,拿了一床小丝被盖着,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睡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绿桔来喊醒李玉情,她起来净了净面,出了恭,又开始抄录《翟史》了。
期间,“东南西北中”中的某一人过来送了次水果,她没有辨别出这是谁来,只知道是五个会武的女子中的一个。
会武的女子身材较为粗壮些,很容易看出。若是将名字对上人,就颇有些艰难了,她稍微有些面盲,得过些日子才面熟。
李玉情想了想,叫四个贴身丫鬟过来:“最近来了这么些新人,一时人都不太认的全,叫错认错都不太好,我就想到个法子让你们帮忙做一下。”说罢瞧着眼前几个丫鬟。
红玫粉樱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便定定的望向李玉情,一副任凭小姐吩咐的模样。
碧荷瞪起眼似想说些什么,又耷拉下了眉眼,只低头看脚尖。
绿桔看了眼身旁的碧荷,有些无奈,叫这丫头稳重些,不是憋着不说话啊,张口朝李玉情道:
“小姐想让我们做什么?多了这些人,实在难得记住名字,路上见了,张了张口,都不知如何打招呼了,小姐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呢?”
“方法挺简单,给他们做个荷包戴在身上,荷包上分别绣个大字。会武的五个女子,根据自己的名字就绣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
“那八个会武的男子就绣从一到八这八个数字。
“另外七个人就绣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七种颜色。”
“至于粉樱红玫,我是认识的,就不用绣字了。”
几个丫鬟双眼一亮,的确这个主意很好,见着人看一下荷包上的字就知道是谁了,一段时间后就能认全人了。
“你们便去拿针线来做荷包吧,碧荷留下。”李玉情将笔墨理了理,把抄录好的一张纸摊起来晾着。
碧荷扯了扯衣角,不知道小姐让自己单独留下来做什么。
绿桔心里松了松,小姐该是看出来了,所以特意留碧荷下来开导。
李玉情看着碧荷皱着脸的模样,心里发笑,被绿桔训斥了一顿,就焉巴成这个样子。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呢,她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一岁了,把碧荷就当个小辣椒似的妹妹一样看待。
嘴上调笑着:“碧荷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就是只欢快的黄鹂,一天到晚的叽叽喳喳活力十足,今天却像一个焉了焉了吧唧的小鹌鹑,叫我很是不习惯!”
碧荷被李玉情单独留下来就想着绿桔上午跟她说的话,怕小姐真的嫌弃她了,越想就越是委屈,眼中噙着泪要落不落,鼻尖也是红通通的。
这会听了李玉情的调笑,本就是个爱笑爱闹的性子,憋着话这么久也很是难受,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吹出个鼻涕泡泡来。
李玉情也笑抽了,用力的掐了掐大腿,说着正事:“绿桔该是叫你性子稳重些,对么?”
碧荷一惊,拿着手帕擦的手顿住了,眼神惊讶看着李玉情,“小姐怎么知道?”
碧荷刚才正红着脸用帕子擦着冒出来的鼻涕,觉得被小姐看到这样丢脸的事情很是羞耻。
李玉情挑了挑眉,睨眼看着碧荷:“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看出来的,我又不是神仙,又不会掐指一算。”
又一脸正色:“碧荷让你稳重些不是叫你不说话,而是多观察多思考,分的清楚状况,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开。”
“多观察,你便能预料到事情的部分真相,发现有什么不对,觉察到有什蹊跷。多思考,你才能冷静的去分析出状况究竟是什么,你该如何处理,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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