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与恒山离得最近,因此令狐冲和唐近楼的第一站选在了恒山,恒山之后便是泰山,然后才是南岳衡山,只是衡山和泰山之间隔的不是一般的远,唐近楼和令狐冲二人不觉有些头痛。
两人可说是一路马不停蹄,直到到了恒山下面的某个小镇上才停下歇息一会,准备沐浴更衣,收拾一番再上山去。
唐近楼有轻微的洁癖,十来天没洗澡,让他浑身难受,这一番清洗,用了不少时间,等到他弄完的时候,令狐冲已经不见了人影。
唐近楼询问澡堂的小二,那小二热情的指着门外的一条道说:“那位爷说了,他就在街尾那家酒楼等着您。”
这小镇较之华山脚下的南庄镇要繁华许多,只是少了不少起名“华山正宗”之类的镖局武馆,想来是不愿意冒着尼姑的名声来吃饭。
酒楼开的很大,唐近楼走进门来,只见里面竟然已经三三两两坐满了人,最里面的地方搭了一个台子,上面一个女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唐近楼环视四周,只见令狐冲正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正对着酒壶咕咕的喝着,全然没有看到他。
唐近楼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师兄,喝酒误事,你要是喝醉了,我怕恒山的师太们未必会让我们进山门。”唐近楼嘴里说着,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壶,却是入手甚轻,微微一摇,不由得苦笑,原来这一壶酒已经被令狐冲喝没了。
唐近楼招手让店小二再送了一壶酒过来。令狐冲则吩咐他上菜,原来他已经把饭菜点好,就等唐近楼过来了。令狐冲道:“我是三斤不醉,十斤不睡。这点小酒,实在不算什么。”
唐近楼暗暗鄙视,酒鬼都是一副我不怕喝酒的德行。
唐近楼将酒倒进小杯中,与令狐冲碰了一杯,说道:“大师兄,吃过饭我们就上恒山么?”令狐冲点点头,将酒一饮而尽。
此时台上那姑娘唱到高潮处,四下里一片叫好之声,不时有人扔些铜钱到台子上去,那姑娘和弹琴的老者都是面露喜色。
唐近楼只觉得这里实在是太过嘈杂,苦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师兄,我从来到这世上起,到现在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办法欣赏这里的戏曲。倒是说书还可以听听。”
令狐冲道:“那你可来晚了,刚刚说书先生已经说过了。”
唐近楼刚想说无妨,就听令狐冲说道:“你才那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
唐近楼问道:“他说什么?”
令狐冲“哼”了一声,道:“那老头年纪老迈,而且不识武功,可说的,却竟是些江湖中事,别的倒也罢了,可是他竟然说起我们五岳剑派被魔教逼得节节败退,实在是胡说八道,我五岳派什么时候怕过魔教了?”
唐近楼眉头一皱,说道:“那人有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情。”
令狐冲道:“泰山天松师叔被魔教偷袭,被他说成了光明正大的比武。还说嵩山派有二代弟子接连被魔教中人打伤,闯上恒山无色庵等等。当真是一派胡言,我当时若不是看他年纪老迈,真想要好好的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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