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干什么?他们完全有责任督促司机去另一个加油站,而不能听之任之,让司机跟加油站的员工争吵,谁比医生护士更知道时间对病人的富贵?
“许多事,我们不能只是听,还要多想想,舆论媒体所站的角度不一样,传达的信息也不一样。他们谴责‘见死不救’的人,只是从道德的层面去探讨这个问题,并不等于就应该由他们承担所有的责任。”
拿手提喇叭的警察显然是一位领导,马上附和:“这位先生说得非常对。”
很难知道他是否认同张建中的看法,但能平息这场纠纷是他希望的。
“我在这里表个态,只要你们撤出,我们警察对你们刚才的行为,既往不咎。”
张建中走到卷发身边,拍拍他的肩说:“你想想我说的话吧!不要被表像迷惑了。社会上是有一些人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但那些戏弄百姓的人更没有道德底线。”
他并不想教唆卷发去医院闹事,但事件真相总得说清楚。
有人叫起来:“医院。妈的,我们去医院,找医院自由算帐!”
卷发精神又抖擞起来,一挥手说:“走,跟我走!”
张建中还想劝他几句,但他已经带着那帮人浩浩荡荡离开加油站了。医院将面临什么样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如果,卷发他们出现更失去理智的行为,那也是医院自以为是所导致的。
站长兴高采烈地四处奔走,对他的员工说:“加油,快加油。”
加油站一阵忙乱。
拿手提喇叭的警察走过来,握住张建中的手说:“非常感谢你出手相助力。”
张建中笑着说:“应该的。”
“可以透露你的身份吗?”
“不必了。”
站长也过来握住张建中的手,说:“你说得非常好。我也有想过,但没你想得那么透彻,那么有说服力。”
“我只是说了事实。”
“你是干什么的?”想说他是领导,见他那么年青,便说:“你应该是学者吧?是大学教授吧?”
张建中高兴得差点晕过去。
“如果,不是教授,是很难用那么短短几句话说清事实,说服他们那帮蛮不讲理的家伙。”
“他们也不是不讲理。”
站长马上又觉得张建中能治服卷发,还有那非凡的身手,这貌似又不像是教授具有的能力,“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建中笑笑说:“这个并不重要。”
突然,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年青女生挤上前来,先自我介绍:“我是报社的记者。”递上自己的名片,又说,“可以接受采访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话,相机的闪光灯闪了几下,张建中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也没能遮住。
张建中说:“你采访这位警官吧!”
警官也不客气,抢先一步,走到女记者面前。
见警官兴致勃勃地说述事件经过时,张建中觉得自己就离开这个是非地了,正四周张望,寻找三小姐,站长却拉住了他。
“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是叫什么?在那做事,我一定要上门亲自感谢。”
“不用了。每一个人遇到这种状况都会挺身而出的。”
“别人挺身而出却是把水搅浑,你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
张建中看着了三小姐,见她靠在车上,像是在等自己,忙朝她走向。
女记者一回头,不见了张建中,丢下警官追了过来。
“你还没接受我采访呢!你先别走啊!”
张建中不想被她缠身,加快脚步,钻进三小姐的车。那记者还不肯放过他,想拉开车门,三小姐却拦住她,很有经验地说:“请你尊重他的选择,他不愿意接受你的采访。”
女记者双眼不由一亮,脱口而出:“三小姐。你是赵氏三小姐吧?”
(鲜花有木有,打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