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道友真是识货啊,这神行术正是出门在外,跋山涉水的不二之选,若是没有此术,单靠脚力,日行百里都算多了……”
刘超将这神行术好一顿夸,将其说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若杨奕真是个雏,只怕这时已是被其说的心潮澎湃、呼吸急促了。
可惜,杨奕并不是,所以他现在就静静地安坐着,看着刘超的卖力表演。
在一番描绘之后,刘超瞥了一眼杨奕,见他没有任何激动神色后,立马就是话锋一转,收功不再多言。
“嘿嘿,让杨道友见笑了,当时我得此术时,那人也是如此卖弄的,这情不自禁地就学了起来……”
刘超尬笑了声,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道。
“不碍事,还请刘道友将《神行术》传于我吧。”杨奕只是客气道。
“是是是,待我回忆一下。”刘超连忙回道。
之后刘超便是立马闭目回想,杨奕在旁静候。
片刻后,刘超终于是睁开了眼,但他没有如同杨奕那般口述出法门,而是尴尬地笑着,支支吾吾道:“真是对不住了,杨道友,这神行术我也没练,未曾记在脑子里……”
杨奕的内心已是在吐槽着,但他的脸上却是立马表现出一股子怒色,佯装成压着怒火的样子道:“刘道友这是想白嫖我吗?”
“白嫖?”刘超面露不解地复述了一遍,后变得恍然大悟,再然后则是表现的很是生气。
“杨道友怎能凭空污我清白?!我既然能言与你交换,自然是有这门子术法在手的!”
“不过是未曾记在脑中罢了,我每每换来术法后,则会将其记在纸上,安放在家中。”
“我回家取来便是,杨道友若是信不过我,怕我跑了,亦可与我一同回去取得此法!”
刘超说的理直气壮,不容任何质疑,旋即便是提出要邀杨奕同行回家拿那术法。
刘超这明显就是要引杨奕去他家里,这个手法实在是太过粗糙了,杨奕又怎能看不出来?
看来这个刘超是惦记起了自己的东西了,自己先前的那些话并未打消他的念头。杨奕立马就猜想到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不给其一个教训,轻轻放过,只怕这刘超以为自己是软蛋,搞不好还会得寸进尺……
小杨啊……给他来个狠活!杨奕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在有了这想法后,杨奕便开始同刘超虚与委蛇了起来。
“如此说来,倒是杨某太过于敏感了,错怪了刘道友了,还请恕罪。”
杨奕的脸色陡然一变,露出窘迫的笑容,原先的冰冷之意瞬间消散。
不仅是嘴上说说,杨奕还是连忙拱手低头,礼数做得很足。
刘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神色,而后则是哈哈大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出门在外,小心点是应该的,是我我多半也是如此了,哈哈哈……”
说完这些后,刘超又是开口问道,“怎么样,杨道友是要在这等我取来,还是随我同去?”
杨奕则是露出迟疑与为难,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倒不是信不过刘道友,只是……在这等着,心里定会有种惴惴不安,我不大愿意……”
“那便是与我一起去拿咯?还等什么,走吧!”刘超没有任何怪罪,连忙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