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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死了吗?我还没传宗接代呢,我羊家那么多家产,我死后没人年年烧纸,那岂不是说我在这地府要成穷光蛋?”
在羊有道被带进来后,席方平看着他如此不堪的样子,脸上泛出一丝嘲讽神色。
那羊有道也是看见了席方平,愣了一会儿后,大笑道:“哈哈,我说着几日,我家奴仆总说见不到你人,原来席方平你已是死了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正当席方平要出言回怼羊有道时,堂上的都城隍大声喝道:“肃静!”
这一声后,众人皆是收了心。
“此次唤尔等前来,是有一案要查,尔等与此案均有纠葛!你们将事情一一说明,若是没了嫌疑,本官自会放你们回去的。明白了吗?”
席方平、赵金成、裕县城隍均是明白要查什么,连忙做了回答,而羊有道则是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惊疑,慢了一拍才应下。
“嗯,杨道友是泰山王阳间行走,由他审案,你们当无异议吧?”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
“如此便开始吧。杨道友,请。”都城隍将位子让给了杨奕,自己则是退到后堂避嫌。
先前那羊有道的神色被杨奕瞧得仔细,于是杨奕便是那他开刀,直击要点问道:“羊有道,席方平说你花钱买通阴差谋害席廉,可有此事?”
这等事可做不可说,羊有道断然摇头,“没有的事。”
席方平神情激动道:“你胡说!我父亲头七回魂时说了,他从那阴差口中得知,就是你与你爹害得,你在说谎!”
“席方平,你可有人证?”
“赵道长可为我作证。”
杨奕看向了赵金成,赵金成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羊有道你作何解释?”
羊有道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反正不知,你要么去找我爹问去!”
显然这羊有道是知道内情的。
要是能诓他说出真相,那就好了。可惜自己没有这等话术,杨奕有些犯难。
话术?幻术!杨奕顿时有了想法,他也是不管堂下众人,回到后堂与都城隍说了几句,过了好久,才返回这堂内。
羊有道以为杨奕没主意,心情大定。
“嗯,咱们继续,那个……”
而后杨奕便不再管羊有道,转头与另外三人聊了起来,这不管自己的事,羊有道也就没有去细听,渐渐变得迷糊。
他只听得堂上那人说道:“羊有道,我已查明这事你没有牵连,你回去吧。”
之后,羊有道便是回到了家中。随后几日都是过的舒坦,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有天夜里,他是突然得羊文昌托梦。
“儿啊,我曾听说,阴司上头派人来查席廉的死因了?你可曾说出去?!”
“自是没有!这等事如何能说与外人听?爹,我又不傻!”
“那就好。对了,儿啊,咱们是为何要害席廉的命的呢?你有没有与我说过?我这脑子最近不太记得了……”
“爹,我不是说过吗?那席家搅黄了我家茶楼生意,还没能有任何惩罚。如此,我们才害席廉性命,以作报复的吗?”
“哦,原来如此。”羊文昌的声音突然好似变了个人,羊有道正是疑惑不已。
同时,羊有道也是发现这四周的景色好似渐渐起了变化,自己竟是又回到了阴司大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