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样子。
杨奕自是满意至极,他含笑点头,又点了点舒可儿的脑袋,对它道:“听仔细了吗?还不多谢城隍大人?”
舒可儿还未炼化口中横骨,只能吱吱地叫了几声,然后两掌合十,对裕县城隍做出了礼拜的姿势。
它的这幅模样,也是引得裕县城隍哈哈大笑。
“到底是杨先生的灵宠啊,竟是如此的乖巧。”
“乖巧什么啊,顽皮的很,我被官府拿去一事,还是因它而起呢。”
杨奕就好似一个严肃的老父亲般,听到了旁人夸奖,他则是出言贬低。
舒可儿听得城隍称赞时,本是沾沾自喜,而后面听见杨奕贬低,心情立马低落了下来。
但在听清杨奕曾是被官府拿住时,舒可儿又是急得叫起来:“杨哥儿你被带到官府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你睡的跟死猪一样,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你。你醒后事都过去了,又有什么说的必要呢?”杨奕无奈道。
“……”
裕县城隍看出这一人一鼠在传音,以为他俩还有长话要说,自感不便,故作恍然大悟。
“呀!站在这前殿聊了这么久,还未讲杨先生安顿下来。周乾,这事就交给你了。杨先生您先休息,等会儿我们再聊?”
见他误会,杨奕也不点破,自己也是有事要做的,总是在这拉扯,杨奕也是不愿意的。
便同裕县城隍点了点道:“多谢城隍体谅,我们就晚些时候再聊吧。”
“好好,就晚上再聊。”裕县城隍点头应下后便是用眼神示意周老做事,自己同杨奕拱了拱手,回身进了大殿中。
周老见城隍爷消失后,便为杨奕带路,很是恭敬道:“杨先生,这边请。”
杨奕同他往挂单的院子那里走去。
另一边,羊府。
自得了羊有道的命令后,徐管事便一直是觉得疑惑不已,总觉得羊有道的脑子坏了,但因受羊有道的威严压迫,他还是照着羊有道的指示召集了一众仆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徐管事,怎么就突然召集大伙了呢?”
“这是怎么了?”
这群不敢再羊有道面前大声说话的仆从现在却是在徐管事面前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吵得他心烦不已。
徐管事阴着脸大声喝道:“都吵够了没有?!你们想误了老爷大事吗?!”
这一声吼后,众仆从皆是息了声。
瞧着众人很是畏惧的看着自己,徐管事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果然,还是得向老爷学着点,好言好语哪比得上发怒啊。
“你们几个,等会儿都在我这拿上些钱……安静!这钱是要为办老爷交代下来的事做的,不是赏赐给你们的!”
听见众人又在细细碎碎的说话,徐管事立马又是呵斥,在众人停下后,才继续说道。
“所有人,拿了钱,都去给我买纸钱去,把裕城的纸钱全部买回来,这就是老爷交代的事,明白了吗?”
众人鸦雀无声,谁也没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