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被吓得不敢说话,差役们叉着席方平往门外走,将其按趴在板凳上,杀威棒便往其身上招呼起来。
席方平细胳膊细腿的,怎经得起这么折腾,前两棒打下,还惨叫了两声,待打完十板之后,席方平就只剩下哼哼。
差役们用完刑,将席方平拖了回来,原本还能动弹的人现在就如同一摊烂泥趴在地上,只是不停地喘着大气,疼得话都说不出。
待席方平用完刑送回来后,黄县令才又是开口说起了案情,但却是对茶楼掌柜说的。
“刘掌柜,扰乱他人生意,没有抄家流放这一说。席家若是真做了此事,本官倒是可以让他赔偿你损失,再重罚他席家,你看怎样?”
“这……就听大人的。”刘掌柜觉得没闹的席家家破人亡,不够狠,恐回头不好向老爷交差,但也不敢得罪县令,只得点头应下。
县官断案还问原告怎样,这杨奕如何不知他们是暗中有着勾连,自觉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杨奕便想着不应拖累无辜之人。
“黄县令,在下有话要讲,还请县令听我一言。”杨奕高声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言语。
“你这妖人,也不自报姓名,有前车之鉴,还敢咆哮公堂。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黄县令一脸不虞地挑着错,要给杨奕来了个加倍的杖罚。
正当两边的差役要来拿杨奕时,杨奕举起了他的秀才路引,高声道:“学生是庆县秀才,杨奕。有功名在身,未定罪不得动刑,这是大梁自立国便有的祖法!黄县令,请莫随意行事。”
不是说只是妖人施法作乱吗?怎么这人是个秀才?这个羊有道!事情都没弄清就让我给他站台,该死!
黄县令在内心暗骂着在背后指挥着这一切的羊老爷,而他表面上依旧很平静,让一旁的主簿将杨奕的路引拿给他看。
他看了眼后便是微皱着眉头,此时此刻他的心已是跌落了谷底,因为这路引是真的。
案情牵扯上了有功名之人,那便不能屈打成招了,而且判完案后还要告知其属地的县教谕,在查验无误,验明正身后,才能算是完结。
庆县的县教谕……自己也不认识啊,这事看样子没有操作空间了,牵扯到邻县的人,这太麻烦了。黄县令认真思索了一番,有了定夺。
“原来是杨生,你有什么内情要报,只管说来。”黄县令的语气稍稍友善了些。
只是黄县令这态度,却是让那刘掌柜很是不满,他频频对其使眼色,而黄县令就是视而不见。
“禀县令,此事只因我没能看好小宠,让它溜了出去,这才让其扰乱了茶楼生意。此事自始至终,与席家并无关联,还请县令明察。”
杨奕没有一点隐瞒的将事实全盘托出。
他虽说的是实情,但一旁的刘掌柜却不这么认为。
“你胡说!我分明看见你进了席家的平安客栈,你们分明是一伙的,你是想为席家脱罪!”刘掌柜立马驳斥。
“够了!你当本官是摆设吗?”黄县令忍不住大声喝道。
他已经是对这刘白宽容许多了,照理这没功名在身,纵然是原告那也得跪着说话,这个刘白能站着说话,全是因为羊有道的情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