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后,将门院紧闭,杨奕开始练起了《养剑术》,早些成事便可早些前往阳县。
一连数日深居简出,乡人们也拿不准杨奕在做些什么,在背地里议论着他。
好在有一日杨奕在门后听得有人在嚼舌根,得知了此事,就那日起他便时常出门捧着书做样子,同村的乡人都当他读书读出了癔症,不在管他。
时日一晃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杨奕这些天以血炼古剑,血气流失不少。导致他现在脸色苍白,一副行将就木之相。
原本搁在杨奕腿上的古剑似是有了意识,从剑鞘内自行而出,悬浮在杨奕的额前。
杨奕陡然睁开了双眼,似是有所准备,一把拿住古剑,古剑在其手上挣扎不已,像是在反抗。
杨奕也不慌张,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虚空作画。最后,再将手指刺破,把血滴在了剑上。
就此,古剑逐渐停息了下来。
“哈哈哈!成了!”杨奕虽干哑着嗓子,但精神倒是很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哈哈大笑道。
杨奕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走出了屋子,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阵阵秋风拂面,杨奕倒也不感寒冷,反而觉得舒心。
这会儿日上三竿,村里的男人们都忙着秋收,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去了,都是些妇人和孩子在村里闲着。
杨奕顶着个惨白的脸出现在村头,将几个聚在一起织布的妇人吓得不起,好在走进了后,瞧出了他的面容,松了口气,骂咧了两句。
“你这杨书呆子,成天在屋子里不见光,老远就顶着个苍白的脸,没点血气,差点没把老娘吓死!”
“就是!我好歹也算是你的表舅妈,听我一句劝,你这也就是个秀才的命了,别再废心这书本本上了,举人那是你能想的?”
“是啊,杨奕。你瞧你这几天闭门苦读,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何苦呢?安生种田吧。”
“嗯嗯。”杨奕架不住妇人们的言语,应付了两声。
孩子们见杨奕如此不堪,也是逐渐胆大了起来,往他身边走来,围着杨奕做着鬼脸,让他好生厌烦。
原先带着点微笑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本就没点血色的脸再配上那阴沉的表情将那些孩子都震慑住了,不敢再靠近杨奕。
没了熊孩子的招惹,杨奕的心情也舒坦了不少,就这么优哉游哉离开了村头,在村子里闲逛。
村子也不咋大,再加上杨奕这些日子亏空了不少血气,一圈下来,他的腿就有些发软。
自觉脚力不济的杨奕连忙转身往回走,还未靠近自家屋子,杨奕远远地就发现自家门口正有一人在候着。
地上还放着一个包袱,像是远行之人。杨奕还未开口想那人问话,那人就正巧瞧见了他,满是喜色的向杨奕跑来。
待杨奕看清他的脸,思索后想起,来者是原主的同窗,名王荣。与他素来交好,可称得上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旧时在书院他们二人常常因为偷读些不入流的话本,经常被先生责骂、体罚,故而相识,互为知己。
这兴许是两人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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