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月色清冷,让人不寒而栗!
郝极品未曾想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祭师,他之前在卿和斋与她讲的那一切竟全是假的!郝极品闭着眼睛,身子却抑制不住的发抖!
这个世上,她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尤其是这种感情上的欺骗!
比起如此,她更宁愿,他直接举了刀子冲上来说要杀了她!那么她也有所防御!可是如此,却真真是措手不及!
所谓当初,不过是悔不当初!
林中东方凌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白发男人,一双凤眸不是闪过一丝流光,外衫脱给了郝极品,紫金腰带束身,月色下,恍若天神!
“想杀本王的人,从来不止你一个!可是……”东方凌抬起眸,薄唇微勾“你是让本王欣赏的对手!”
“你同样叫我惊喜!小时候的你,好似还历历在目,你是墨清唯一的孩子,我不想杀你的,可是一想到你身上流着那个人肮脏的血液,我就抑制不住想杀死你的冲动!”
“肮脏?”东方凌忽而笑了起来,一双凤眸微微闪过一丝寒意“二十多年前,不过也是祭师用更肮脏的手段,害了本王的母妃,想必,现在也不会轮到如此德行,祭师,欠了别人的总归是要还的!”
祭师脸色微微一变,一双骇人的瞳仁没有焦距的看着东方凌的方向“害清儿的,一直都不是我!是你那昏庸的父王,若不是他将清儿强抢了去,现在,清儿只会属于我一个!”
“够了!”东方凌冷声打断他,“你……还配不上,唤本王母妃的名字!当初若不是你同先皇后一同陷害本王的母妃,那么当日母妃也不会惨死琪华殿,本王也不会苟且活了那么多年!二十多年的事情,你觉得本王真的查不出什么弊端了是吧!”
祭师抿着唇,那一张本来就白的脸,在月色下越发的白了,半响,喃喃道“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但凡那昏庸的皇帝再多一份信任清儿,现下,也不会是这个结局……当年的人,全都已经……”
“都已经死了是吗?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当年伺候皇后的贴身婢女还未曾死,而且如今还做了卓老夫人吧?”
话一出,祭师一双眼睛再次瞪大,白色的瞳仁有些发红“卓……卓老夫人?右相卓然的母亲?”
东方凌没有回答他,继续道“这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再不会被人挑起,可是你近来委实太心急了!万事欲速则不达,可是你送我入宫的时候,教给我的,本王这么多年来,谨记于心,倒是你……似乎忘了个干净!”
“你早就知道了?”
“我都刚刚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一声略带笑意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一名紫袍男子,手中不合时宜的摇着一把金面铜骨扇,倒是一派风流!
“右相……卓然?!”祭师眉头微挑,有些诧异!
“阔别这么久,祭师还能记得在下的声音,果真叫人感动至深啊!”话说的没什么问题,可是那语气,却叫人难以忍受!
“这帕子,我娘说,拿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教给它的主人了!”话罢,轻轻一扬,那一方罗帕就直直的飞入了祭师的手中!
“驼铃花……”指腹划过上边的绣线,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山泉一般的女子,站在大门前,手中攥着一束驼铃花,笑眯眯的看着他,紫色的花海落下,她说……我想你!
“墨清……是你吗?”
这不过又是一桩错过的悲剧!
二十年前,墨清入宫,被封为正一品妃位,赐号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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