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头。
江边的衣服还真是不好找,这段时间赚了点钱,也没有想到买两身衣服。
刘慧君快步走回家,总觉得脚步飘飘地,走到路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往西头走去的江边与李月季两人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叹息了一声,快步往家中走去。
江边跟在李月季的身后,走得不紧不慢。
李月季虽然不时的说着话,却很少回头去看江边,从昨天在水里被江边救起开始,李月季不时地想起那一幕幕旖旎的情形。这情景每每都让李月季有些面红耳赤。
李支书家,江边不是第一回上门,老鳖王还在的时候,江边去老支书家送过鳖鱼。李支书是村子里的能人,自然吃得起鳖鱼。李支书特别喜欢吃老鳖鱼,这玩意儿,整个山门镇也就鳖王随时能够弄得到。
李支书家的房子不是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但也算不上差,两层的小洋楼,由于修得早,外面看起来,不是特别洋气。不过里面却搞得很雅致。底层搞了水磨石,主要是方便村里人上门,农村的路一到下雨,就变成了泥水塘,进屋也是一脚泥,这水磨石更容易搞卫生,而且也防滑。
据说楼上铺了木地板,江边没有上去过,无法知道上面到底是怎样的风景。当然他最困惑的是,李月季的闺房到底是怎样的香艳。
江边的到来,李支书一家都异常的热情,江边提着老鳖过来,也没见过李支书脸上如此灿烂。
支书夫人陶秀田虽然半老徐娘,却依然像个姑娘家家似的,要不是熟悉支书家的情况,还会以为是李月季的姐姐。
“这狗曰的,怎么就能够娶这么标致的婆娘呢?年轻地时候,怕是没少用坏手段吧!”江边看着李支书那堪比本山大叔的英颜笑貌坏坏地想道。
江边猜得很准,这里面还真有一段故事。
陶秀田是村里的小学老师,来半山村的时候,还是一个代课老师,虽然上了师专,却没有弄到公办编制。
半山村比较偏僻,公办教师都不愿意过来,其他好一点的地方,早已经是人才济济,陶秀田家里没有什么关系,只好到半山村来代课。
李支书那个时候虽然还不是村支书,却已经是村干部,而且有些才能,家里自然搞得比一般的农户活跃,家里早早地便修了小洋楼,在半山村自然是手出一指。
一看到陶秀田,李支书便如同掉了魂一般,于是先从送点土特产,到送衣送物。李支书那张坎坷的脸,在陶秀田眼里变成了工艺品。到后来,终于发展到晚上送温暖。
陶秀田肚子慢慢地大了,两个人水到渠成,结了婚,生下来一个女儿,便是李月季。李月季随母亲,自小便出落得像公主一般。
江边心里也感叹,“幸好随母,要是像村支书,那简直就是人间悲剧。”
村支书不知道江边浮想联翩,递了一根烟过来,好烟,江边一看那烟盒子,就知道那是三十多元一盒的。这村子里能够抽得起这种好烟的人也就这么几家。村支书家算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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