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擅长的是文字能力,文艺才能差一点老师们能理解的。
能有你代表我们班报一个节目,已经很给学院面子了。
总不至于逼着我们班同学,上台去写个作文、念首诗吧?”陆泽头疼地回道。
这年头的大学生,又不像以后鸡娃一代的孩子那么卷,是个人都上过辅导班,学过点才艺。
班上没人报名表演节目,说明大家都像陆泽一样,啥才艺没有,这种情况可太正常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俞南馨不干了:“班长你说得轻巧,老师规定每个班至少要报两个节目的。
人家一班、二班都报了好几个节目,到咱们班才只有我一个人报名表演,太尴尬了。不行,哪怕是上去念首诗,你也得找个人上去。”
“上台念诗,这不更尴尬?”陆泽无奈反问道。
现在都快千禧年了,年青人谁还稀罕诗歌啊?
又不是八十年代中后期那会儿,大学校园还是诗歌的天堂。
那会儿的大学校园诗人横行,水房门口的布告栏里,永远有诗社活动的海报,校园大喇叭里,午晚饭时间都是诗朗诵。
一个蹩脚的文盲,都能冒充个诗人在大学校园里受无数女生们追捧。
要放那个年代,上台念首诗还真算是个非常好的表演节目。
搁现在还是算了吧,哪怕陆泽他们都是文学院的学生,上台念诗都会被同学们当成脑子不正常的。
俞南馨可不答应:“不行,上台念诗也总比没有节目好,不然你自己向老师解释去。”
这丫头也是个死倔的主儿,陆泽心里直接给这位漂亮的文艺委员也贴上了标签。
他只好无奈看了看在座的班委,正好看到副班长王悦然此刻盯着他一脸得意,彷佛在等着看他笑话。
被她那眼神刺激的陆泽,立刻计上心头:“副班长,上台念诗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凭啥是我啊,我才不去呢。”王悦然立刻激动地拒绝道。
陆泽立刻摆出一副老干部的嘴脸:“作为班委成员,人家俞南馨同学都主动抗起了责任。你身为副班长,难道不应该做出表率吗?”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呢?”王悦然可没那么笨,立刻反唇相讥。
陆泽贱贱地笑了:“呵呵,我其实是很想上的,只是担心自己实力不济,到时候万一在台上出丑,你可别怪我给咱们班丢人。你确定要让我去?”
“去你个头,就算让若若去,都不会让你去。”王悦然真被陆泽的话吓怕了。“”
这家伙开学第一天上课都敢翘课,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万一他真的在台上丢人丢大了,那他们班以后在文学院还混个屁啊。
陆泽阴谋得逞:“哈哈,所以我早说了嘛,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准没错。”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为了咱们班,我才不会答应你呢。”王悦然一点也不领情。
就在陆泽得意的时候,体育委员丁洪生说话了:“嘿嘿,班长,迎新晚会你可以不上,但新生篮球赛你可必须得参加。”
“什么?参加新生篮球赛?”陆泽一脸懵逼。
丁洪生笑着解释道:“对啊,咱们班本来就没几个男生,也就咱俩体育课选了篮球。其它班级也差不多,咱们文学院要凑个篮球队,咱们必须得顶上,我已经替你报名了。”
“你是不是要疯?你凭啥替我报名啊?提前问过我没有?”陆泽很无语,差点连脏话都脱口而出。
倒不是他不想替学院出力,而是学院篮球队到时候肯定不是他说了算,一旦报名这段时间就要天天参加训练,他哪有哪个时间啊。
到时候不参加训练,又显得他为人傲气不合群。参加训练,陆泽又心不甘情不愿。
最关键地是这破新生篮球赛,文学院的实力压根连半决赛都打不到,根本就没必要太上心。别问,问就是陆泽前世早就知道了结果。
所以,看着帮他报名的体育委员丁洪生,陆泽就一肚子气。
丁洪生一脸委屈:“班长,人家班上都出了人,咱们班怎么得也要象征性出两个人吧。
你别怕,在咱们学院肯定没人篮球打的比我好,到时候我罩着你。”
“你给我滚犊子!”陆泽终于忍不住一句粗话飙出口。
就你?还罩着我?
咱俩谁罩着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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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熬夜冲万字熬伤了,今天就先更这个大章吧,明天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