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一把拽住明汐羽的衣领,虚影一晃,已瞬间出现在数十里之外的山崖上,远远望去,整个村子连同方圆十里已是一片烈焰,即便距离遥远,依然能够感受到炽烈的热度,似乎连土地都在燃烧,不似寻常火焰。
这是筑基期的符篆,威能绝非练气修士的仙法所能匹敌,但是,施展这样的符篆,明承业必将承受极大地反噬之力,一击不中,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以为这就能对付我,做梦。”顾亭一声冷笑,指尖传送符一闪,再次消失无踪。
山崖上只剩下明汐羽一人,机会难得,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下便也要施展传送符,岂料却发现周围空间有异,传送符毫无效果,显然是顾亭有所防备,这山崖之上必定有顾亭设下的阵法。
想到顾亭对待村民的残忍以及利用了明承业之后便狡兔死走狗烹的狠毒,自己落在他手中的后果可想而知,留在这里只是等死,当初学习灵植之道,明汐羽也对阵法有所涉猎,然而顾亭使用的阵盘必是上品,以她的能为,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找到阵眼。
横下一条心,明汐羽纵身跳下山崖。
不断从手中掷出的符篆化作一条条藤蔓,攀附在山崖之上,由于她的修为浅薄,木属性的符篆也是最低级别,变出的藤蔓承受不住下坠的压力很快就断裂,不过好歹也是延缓了坠落之势头,在落地的前一瞬间,她祭出代步法器,终于在离地一尺的地方停下。
顾不上被藤蔓划破的双手,明汐羽不停施展传送符往瀚海的方向逃去,瀚海能够隔绝外界神识,如果躲在那里,或许能够不被发现,她手中的传送符传送的距离十分有限,也总比代步法器的速度要快,或许,这些符纸不够她到达瀚海,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能够去哪里了,与其等死,总是要抗争一回的。
不知跑了多远,一道无形的压力突然袭向正在施展传送符的她,下一秒,她没有出现在另一个陌生的前方,而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我倒是小看了你,居然还真有点狠劲。”顾亭站在不远的前方,语带讥诮。
明汐羽眼冒金星,摸着红肿的额头,手中握着一把御雷符。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筑基期的符篆对我也未必有用,更不用说炼气期的。”顾亭一身衣装皆是筑基修士所能使用的上乘法器,一般的攻击与他而言只是隔靴捞痒,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呢?”既然逃不掉,明汐羽干脆将符纸收回储物袋,明承业使用筑基期的符篆也不曾伤害顾亭分毫,如他所言,炼气期的御雷符毫无任何效果,何必浪费。
“明知故问,怎么,对你名义上的父亲始终保持一份难以割舍的孺慕之情?”
眼见顾亭取笑,明汐羽低下头,一言不发。
顾亭笑道:“又不是真父女,你还真是多愁善感,也难怪,出身卑微的小孤女,面对突然出现的世家千金身份,想必也很难抵挡这个**。”
“你还真是懂得人心。”明汐羽依然低着头,双手埋进裙子里,语带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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