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差错都不许有,你当是符篆师的考试?”封子真也非好脾气之人,索性当着明汐羽的面就把事情给挑明了。
先前虽有争执,但几人都控制着音量,如今封子真大声的宣扬出来,不单是明汐羽,坐在前几排的弟子都听得真切,一时有些哗然。
哪怕不知前因后果,这位顾姓符篆师今日的举动着实太过苛刻,若是真的公报私仇,对于今次参考的弟子而言也太过分了。
“封子真,你若有证据证明我公私不分,就只管上告去吧,胡言乱语扰乱考场秩序,我可以弹劾你诽谤。”顾亭自认为有恃无恐,根本不将封子真放在眼内。
听到封子真和红莲的认可,明汐羽本以为有望过关,正暗自欢喜,岂料被顾亭泼了一盆冷水,原本只当是学艺不精,如今听了封子真的话,却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符篆师真的对自己有敌意,她还以为是多想了。
本以为自己老实呆在外峰,与朱家人的恩怨就算结束了,没想到,她不找麻烦,麻烦却要来找她,想想前因后果,她可真冤。
“封师弟,注意场合,休要胡言。”叶路深觉今次的班底配备十分糟糕,顾亭与封子真相看两厌,加上一个脾气火爆的红莲,还有跟着顾亭一路的孟少文,作为最年长的自己真是左右为难,然而,真若闹出笑话,他脸上也不好看,故而好心劝解:“顾师弟,这张符篆除了细微处有些笔力偏差,整体并无大碍,且御雷符本就是初阶符纸中难度较大的,这张就算达不到十成,七八成的威力是有的,此女年纪尚幼,又非世家之后,短短时间,能做出这样的符篆也算不错,不如让她通过吧?”
“叶师兄,你怎么判断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意干涉,只是,身为考官之一,我心意已决,不是最优秀的弟子,我绝不首肯,这张符纸效果不佳,不能通过。”顾亭百般计较,为的就是将明汐羽刷下来,怎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初衷?先前的恶人岂不是白做了!
“我觉得顾亭说得有理,这张符篆威能不足,不能通过。”孟少文赶紧帮腔,表明立场。
叶路并不知明汐羽就是顾亭的眼中钉,他纯粹是惜才,御雷符的图案看似简单,但制作起来的难度比五行符纸更大,苏梓涵固然不错,明汐羽显露的天赋也是极佳,若能善加培养,不出十年,必是一品符篆师,若因顾亭一时私念而耽误三年,对这孩子来说十分不利,这般天分,叶路实在不忍埋没。
本想着自己在内门也算有些年头,又是同事一场,好言相劝之下,顾亭怎么也会给点面子,没想到竟是生生被打了脸,叶路一时气结,竟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亭丝毫不将叶路放在眼中,他才二十出头已是一品符篆师,叶路四十余岁,也还是一品符篆师,年少气盛之下,顾亭心中是看不起叶路的,称一声师兄,不过是面上的情分,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顾亭轻哼一声,说道:“三票同意,两票反对,显然是不能通过了,明汐羽,你三年后再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