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司用行动诠释了兄弟如衣服,尽完告知的义务后就甩手不管了!
司眠从小到大都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愣了好几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个烂摊子,立马转身去阻拦厉见深,结果厉见深已经摸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好了!
“……”
司眠没有直接下狠手,因为她认为厉见深并不是故意的,于是走到床边跟他讲道理:“厉见深,这是我的房间。”
厉见深显然困意和酒意一起上涌,眼皮沉沉的想睁都睁不开。
司眠讲道理没用,那就只能……动手了。
她简单粗暴地将厉见深的被子一掀,然后拖住厉见深的脚踝,将人用力往外一拉!
“咚”地一声闷响,P股着地!
司眠成功了一半,然后去拿了一床毛毯折起来垫在地毯上,再抓着厉见深一拖,上半身正好落在毛毯上。
都这样了人也没醒,睡死过去了。
司眠已经不指望他能自己走了,将毛毯裹在厉见深身上把他捆好,然后就这么拖着他的脚踝将人一路拖到他自己的房门前。
刚才还开着的门此时此刻已经关上了!
司眠试着开了一下,发现从里面锁住了。
换言之,里面有人,这就好办了。
司眠直接敲门,没人应她就一直敲。
终于在三分钟之后,里面的人受不了了,喊了一声:“我不会开门的死心吧!小爷就想好生睡个觉而已!”
老大的房间本来就小床也小,两个人一起睡挤死了!
司眠面无表情地说:“我把人放门口,开不开门随你。”
说完,她就真的转身走了,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可是一躺到床上,她就敏感地闻到被子上沾了一丝不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像酒又像汗,有点难闻。
她有洁癖,一丝丝都忍受不了,还没完全躺下去就又起来了,把被子往沙发上一扔床单也拉了。
弄完之后,她发现一个问题……没有换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管家应该也休息了。
司眠没有去麻烦别人,反正屋里有暖气她冻不着,就直接换了长袖长裤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出来,往客房沙发上一躺准备凑合一晚上。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外面“咚”地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装在墙上了。
按方位判断……好像是厉见深房间那边发出来的。
人还在外面地上躺着?
司眠眉头皱了皱,想了想这种可能性以及可能会产生的后果。
如果明天被人发现厉见深裹着毯子睡在走廊上,霍霆司一定会怀疑是她干的,加上毛毯是她房间的很好辨认,基本上就能确定了……客人把主人驱逐到走廊露宿,不好,对名誉有影响。
那先把毯子拿回来。
司眠想到就去做,立刻又起身出了房间,出去果然看到厉见深还躺在走廊上,正抱着膝盖痛苦地蜷缩着。
“……”
刚才那一声是他自己撞的?
司眠本来只想拿回毯子,但现在有点犹豫了。
厉家的兄弟情如此淡薄。
未成年有点可怜。
她在原地盯着厉见深看了一分钟,这一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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