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能难住她!
月息……其实就是她自己吧!
她不是什么月息后人,书里的月息是她,她自己嘴里的月息也是她!
厉泽白这一刻的直觉强烈到爆炸,整颗心都咚咚地剧烈跳个不停,心脏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迸出来了,可又被什么东西给压制着!
然后又缓缓归于平静。
而另一边,未濯缨痛快地打完架流完汗之后,既不看厉泽白也不理宋观海,径直走到厉见深面前把未枳捞过来,说:“走了,回家了!”
未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不小心刚才没掉的金豆豆就掉下来了,还打了个被吓到的嗝:“嗝~麻麻、麻麻疼不疼?”
未濯缨笑着摸她的小脑瓜:“不疼,妈咪爽得很,终于碰到个有眼色的男人了。”
未枳这下真要哭了!
麻麻什么意思?
那个有眼色的男人是姓宋的吗?
麻麻不要啊你忘了大明湖畔的粑粑了吗!
未枳急得赶紧大声喊:“粑粑!粑粑!”
你快来吖!
厉泽白在女儿喊他之前就听到了未濯缨那句话,心里的猜测几乎锤成了事实,脚也像生了钉子拔都拔不动!
他不动,就给了宋观海机会。
宋观海在未濯缨走出房间之前,手一抬让门口的大花臂们挡住了未濯缨的路,说:“急什么,小月——”
“闭嘴!”未濯缨拒绝从任何人的嘴里听到月息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转身看着宋观海,“我叫未濯缨。”
宋观海很会看脸色,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翻脸,但只要人在眼前,叫什么都无所谓:“小仙女,我有件事想征求你的同意,谈完这件事,我立刻送你回晋城。”
未濯缨不想废话,累了:“有屁快放。”
宋观海也不磨磨唧唧,指着霍霆司说:“老子想认他当干儿子。”
霍霆司:“……”
……什么情况?
未濯缨也是一头雾水:“理由。”
宋观海只看着未濯缨说:“这小子是个人才,老子今年三十七了,底下一个崽子没有,想认个儿子继承衣钵,否则这么大的家业只能带进棺材。”
未濯缨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人,因为霍霆司在这方面的确是可塑之才,尤其他今后也要走这条路。
可是——
“他不是我儿子,你能不能认他,得问他。”
宋观海看也不看厉泽白,人艰不拆:“可他不是听你的吗?”
厉泽白:“……”
未濯缨:“……”
厉家其他人:“……”
未枳出来帮粑粑解围:“霍哥哥只听霍哥哥寄几的!”
未濯缨也反应过来了,转头问霍霆司:“小子,你自己的意思呢?这根大腿不错哦。”
霍霆司完全不用考虑,断然拒绝:“我只有一个义父。”
那就是镇南王。
虽然他还没记起自己是谁、还是个超级废柴,可是……只要他是那个镇南王,他就只认他!
宋观海听完不爽了:“老子哪儿配不上你了?白给你当爹你不要!”。
未濯缨听完却笑了,意义不明地说了句:“臭小子,对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