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学四年以来,根本没发生关系。
任务进度似乎冻结了,半点儿都没移动过。
苏雨不禁怀疑:“那药怕是有副作用吧,严律白脑子好了,根儿却坏了。”
“苏苏,这话可不经说啊。”小七慌张。
苏雨:“他连摸都不让我摸。”
“我真服了……”
小七:“……”
苏雨装睡的那点儿伎俩,根本瞒不过严律白,在觉察到她的小动作后,严律白反而松开了皱起的眉头。
然而这一细节落在女人面前,便是松动的信号。
她莫名受到了鼓舞,认为严律白打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好跟苏雨摊牌。
那么,她可以制造这么一个机会,只要严律白跟苏雨分手了,她便有机会取而代之。
“其实你不欠她什么,谈恋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其实你早就对她没有感情了是不是,只是因为你们的恋情太多人知道了。”
“苏雨拿捏着你的把柄,用这个来威胁你,只要你跟她分手,她便大肆宣称你始乱终弃,没有良心对不对?”
苏雨开始闹了,一只小手伸进严律白的衬衫,摸摸他的腹肌。
嘿嘿,手感紧实,冰冰凉凉的,怪舒服的。
男人的眸色因为她的小动作幽暗了几分,几不可察地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声,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并没有发现。
当然,严律白也不可能让她听见。
“你觉得呢,严律白。”哐哐一顿说完的女人,抛了个钩子给男人。
她专注地盯着严律白,越看越痴迷。
严律白抬着头,出落得更加轮廓分明,帅得突出清晰的脸,神色未变。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我怎么没想到。”
女人眼睛一亮:“其实,说分手也不是很……”
“我应该这样威胁苏雨,让她提心吊胆,看她还敢不敢随便跟我提分手。”
“什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女人满眼错愕。
等到回过神,撞上严律白洞察一切眼睛时,女人顿感无地自容。
严律白客气地把她‘请’了出去,然后拨通了内线电话,让人事安排女人调转部门。
人事刚要照搬,却收到了女人的辞呈:“严总,现在怎么办?”
“走劳动法,该给的一分不不少,照着规矩办。”
“是。”
苏雨的手被捉住了,男人单手拎她,就跟拎一只小鸡一样简单。
把人捞起来,坐在腿上跟自己面对这面,严律白薄唇轻启:“帮我摘掉眼镜。”
苏雨笑嘻嘻:“不要,这样好看。”
多有斯文败类的味道,苏雨觉得很苏。
严律白无奈:“那待会儿不准嫌弃眼镜压到你的眼睛。”
“那我还是摘掉吧。”苏雨假咳一声。
刚摘下来还没来得及放,她的唇就被黏黏糊糊地给咬住了。
严律白有颗牙齿很尖,咬得她有些疼,还流了血,淡淡的铁锈味儿在他们的口腔里散开。
苏雨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暗搓搓地惩罚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