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各挨了三棍的三名孩童被人抬回座位时,左书雷依旧没有解开他们的封禁,将他们一直禁锢到了晌午时分,这才出手解了封。
“可知错?”冷冰冰的三个字从左书雷口中道出,顿时将浑身生痛的三名孩童吓得够呛。
“我知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十四叔祖饶命!”
面容冷淡的左书雷点点头:“再有下次,便是父母教养不力之责。不仅尔等要受罚,双亲也要罚跪宗祠,记住了吗?”
学堂中所有孩童面色尽皆一变,就连左桐坤面皮也是一抽,为自己不曾迟到暗道一声侥幸。
依旧一脸淡然的左书雷环顾四周,微微点头,将一枚令牌拿出放到左桐坤桌上,然后朗声道:“自今日起,方铭宇便即卸任,不再负责为我左家子弟蒙学启智。
“你等与他有师生之谊,当尽弟子之责。出了学堂后,持此令牌去他居所,送他一程吧。”
说罢,左书雷便昂首洒脱离开了学堂,徒留下一众有些不明所以的孩童。
“桐坤堂弟,十四叔祖这是何意?”一声童音响起,却是左屹川开口询问。
左桐坤见众人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又见左屹川面露了然,便知道他是在有意替他人发问,便细细解释道:“十四叔祖的意思,是方先生要出远门,让我们去送送。
“至于这块令牌,怕是要到方先生的居所才会用到。”
众人闻言恍然,互相看看后开始交谈起来,眼见得声音渐杂又无人出头建言行动,左桐坤眉头微蹙,朗声道:“十四叔祖既已言明,我等自当遵循。
“只是如此嘈乱徘徊却不似拜谢师恩的模样,若十四叔祖此时回转学堂看到,怕是会不喜,所以咱们还是快些动身吧。”
众人一听十四叔祖这四个字,顿时纷纷噤若寒蝉,一个个面露惊惧,不约而同的向学堂外走去。
左桐坤见状,收起令牌的同时心中暗笑:这杀鸡儆猴的效果忒好,就是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当左桐坤随众人一同安静迅捷出了学堂之后,左屹川忽然靠了上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桐坤堂弟,你怕血不怕?”
“血我倒是不怕。”左桐坤一听就知道左屹川知晓内情,语气莫名的笑道:“只是咱们左家查处内奸,还用见血?”
“不见血?”左屹川愣了一下,忽地想起什么似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完了完了!真要让我看那等火刑场面,以后非得天天做噩梦不可!”
话音刚落,不待左桐坤说话,两名行于前方的十余岁孩童忽地对视一眼,放慢脚步来到左桐坤身边,却是学堂中仅有的修为与左桐坤相当的两人。
“桐坤堂弟,你们说方先生会被处以极刑?”开口相询的是一名肤色白皙的清瘦少年:“方先生是内奸一事,已查实了?”
这名孩童问出心中疑惑之后,另一名没开口的黝黑孩童也一脸认真的看着左桐坤,眼中显出一丝紧张。
“好叫博文堂兄与清羽堂兄知晓,其实方铭宇早几年就被人收买了。”左桐坤表情诚恳道:“直至赏丹大宴之前,他还将咱们左家的秘密消息货与诸多外敌。
“而且我父亲曾言,我修为浅薄进境缓慢,九成都是方铭宇的功劳。”
肤色白皙的左清羽顿感愕然,上下打量了两眼左桐坤,面露了然点头拱手道:“难怪我父亲说我不及他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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