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从季澜的话里感受到了悲伤,她是强制被注射中了毒瘾,又被爱的人抛弃了吗?
怜惜加重。
“那是好事,忘记了,可以更好的开始。”
“嗯。”
实验室里陷入了沉静,他俩谁都没有再开口。
悲伤笼罩着季澜,怜惜笼罩着威尔。
一室静谧,只听到器械和两人的呼吸声。
片刻,季澜重新恢复平静,说了不爱了,就不允许自己再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情绪里,她一定要好好的过她的第二次生命。
“我没事,背弃了我的人我也不必为他伤心难过,更不必非要记得他是不是?就像你说的,忘记了会更好,能更好的开始新的生活。”
“嗯嗯,是啊!”
威尔听季澜这么说心里顿时好多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看到季澜伤心难过。她伤心难过,他也会跟着伤心难过。
“呵呵,我还要感谢你的戒毒方法呢,可以让我自动忘记他,这是多好的事。”
“嗯嗯,你能这样想太好了。”
威尔被季澜的乐观和豁达感染,也笑了起来。
原来他的戒毒方法这么好呢,哈哈!
陷入自己情绪中季澜,没有注意到刚才她和威尔的对话已经不是小孩子的简单对话了,这分明是成年人成熟的心理对话。
威尔也陷在对季澜的怜惜中,忘记了自己的伪装,只顾着安慰怜惜和开导季澜。
一段原本卸下伪装的对话,在当事人的各自情绪中被忽略了。
直到晚上躺到床上休息,季澜才感觉到有些不太对,那不应该出自心理年龄只有八九岁的孩童般的威尔博士口里。
威尔也在休息时回想他跟季澜的谈话,感觉有些不妥,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季澜会怀疑他吗?
现在他还不能暴露他的伪装,否则情况会对他很不利。
法国,希高酒庄里。
田炎风装模作样的躺在床上养伤,斯登站在他的面前一一汇报着外面的情况,各路人马对他重病卧床的反应。
塞本哈父亲另外的四个人也已被严密监控起来。
“放出话,晚上我要带伤到刚接收的产业视察工作。随行人员只安排四个人,其他人全部隐蔽起来,不到必要时候不要现身。”田炎风双眼透着算计,吩咐斯登。
“是。”
“塞罗塔那里,你们施施压,让他尽快暴露出来,我们速战速决。”
“是。”
“科特那里你是怎么看的?”
“科特是我们所有保护田少爷保镖的头头。”
“如果我和科特同时安排你做不一样的任务,你怎么做?”
“自然是听田少爷的。”
“如果我和祖爷同时安排你做不一样的任务,你怎么做?”
“这个……”
“好了,你出去做事”
斯登踌躇了片刻,像是做了重大决定,“我现在是田少爷的人,听田少爷的。如果田少爷不要斯登把斯登打发回去祖爷身边,斯登就听祖爷的。”
说完,斯登离开了房间。
田炎风眼中精光闪烁,要的就是斯登这句话。
流光溢彩的年华,尽情挥霍的青春。
晚上的高级会所,极尽奢华的背后,全是纸醉金迷的浮华。
田炎风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坐车前来高级会所,这是他的第一份产业。
一路都很平静,就在快到高级会所的时候,汽车爆胎了。
司机吓的脸色刹白,他出发前专门检查了车况的,怎么可能会爆胎呢。
不住的跟田炎风陪不是,顺便说出了自己的不解。
田炎风眯着眼似笑非笑,“我们有客人来了。”
司机有些顿悟,两个保镖全神戒备。
一声粗狂的男声传来,“田少爷不妨到我家老爷的车上,我们送你一程!”
田炎风淡淡的撇了眼右边的保镖一眼,让他代替他回话。
保镖得到田炎风的授意,按照田炎风的意思和对方对话。
“不必了,谢谢你家老爷的美意,我们的车马上就到。”
“田少爷何必客气,还是请上车吧!”
说完,对方车上下来陆续下来了十六个人,每个人都手握一把枪,对准田炎风和车上的人。
十六比四,没有一点胜算。
两个保镖都紧张的等着田炎风的指示。
田炎风却像无事人一样,淡淡的说“你家老爷是谁?在车上吗?”
“我们老爷是洛克家族的爵位继承人,祖爷的夫人就是我家老爷的亲妹妹。”对方倨傲的回答,几乎鼻孔朝天。
“哦,原来是塞本哈的父亲,你家老爷这是要替儿子出气?”
“少废话,让你上车来,是抬举你,别让我家老爷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