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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凤桥,坐落在双凤湖之上,湖水取自从山顶之上飞溅之下的溪水。桥头之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就悬挂着一盏大红灯笼,那幽幽的光照的湖泊在水雾萦绕中,散发着幽幽的多彩,为这片淡雅的朦胧天地,平添了几抹红妆风情。

    一个霜白色的身影站立在桥上,身侧是朱红的栏杆。人都说美女莫凭栏,凭栏山水寒,这话放在这儿,应该说美男也不要凭栏,他的身后,隐约是一处飞溅的溪流,带着雾蒙蒙的气,坠落到寂静的墨色湖泊里,那飞溅起来的莹白,清透,悬垂在他的脸侧,竟然一般颜色的精致。

    熟悉的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心动,只是多了一抹不熟悉的心痛。

    “清儿!”那晴蓝的眼透出一抹渴望,那有力的大手缠上的她的蛮腰,那殷红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一切,仿佛又回到昨日,秦风的诱惑,秦风的呵护,秦风的宠爱,还有秦风的伤害。

    眼前闪过那红色的布条在风中摇曳,飞过,落地的情景,曾经的心动,曾经的爱,原来已经随着那条平角小内,支离破碎了。

    腰侧的大手越来越紧,耳边那一声声的清儿却越来越模糊,秦清茫然的张开眼,明明眼前是那朝思暮想的容颜,心中却感觉是那么的遥远。

    这双环绕在她腰畔的双手是不是刚从他的妻子的腰上撤出?

    这一声声清儿之前喊得是不是鸢儿?(洛绮鸢)

    她不在乎他曾经多么放荡不羁,只在乎与她在一起之后是否背叛。

    眼角涩涩的,那强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清儿,别哭!”他的手抚上她的眼,那手心的厚茧蹭着她的眉,那是常年握剑的原因。

    她哭了吗?秦清推开他的手,退后两步看着他,抿唇一笑,“我该称呼你什么?九爷还是太子?”

    秦风不回答,只是再次环抱住她的身子,“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只要记住,安心的嫁给燕煜就好!我不能多说,要走了,你,保重!”

    那嗜心的温暖再次远去,秦清抬起手,那晶莹的溪水飞溅到她的手臂,带着山泉特有的清凉,一直凉到她的心里。

    秦风,你就有如此大的把握?

    只一句话,就想让我嫁?

    秦清忽的昂头大笑,那笑声震得那溪水飞溅。

    桥那端,静静的伫立着一个银白色的身影,静静的守护着她。

    “银煌,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一脚踢开银煌的房门,秦清一手抱一个十斤的酒坛子身子歪歪斜斜的冲进房间,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又何必……”耳边传来银煌心疼的声音。

    “什么何必,就是想喝酒,你陪还是不陪?”秦清斜了他一眼,在桌前坐下来,将那坛子向下倒进两个大白瓷碗中。

    “先干为敬!”昂起头,那存储了一百年的女儿红就那样咕咚咕咚灌进了她的嘴里。

    银煌看着她,“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那我陪!”端起瓷碗,也一饮而尽。

    “怎么不咳?怎么不装柔弱了?你个小样!”秦清一拍他肩头,嘿嘿的笑,“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个保护色?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能对别人坦诚相待?”她嘿嘿的笑着,再次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银煌看了她一眼,再也没有说什么,干了。

    她说的对,他也有保护色,也有秘密,这保护色、秘密就连银乐,他的亲弟弟都不曾坦诚,想想,人,活着真累。

    一碗又一碗,半坛酒下去,秦清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银煌,你小子会跳脱衣舞吗?跳个给我看!”

    没等银煌说话,秦清就扑了上去,异常彪悍的扯着他的衣袍,边扯便嘟囔着,“奶奶的,这夜店什么时候学会搞古代那一套了?”

    银煌苦笑不得,却被她撩拨的心浮气躁,他抓住秦清的手,“你不要乱动,我……”

    “我说你小子都入风尘了还装什么啊?你不跳是吧?那我跳,一会记得不要收我钱,我虽然是省局一把刀,但也是死工资,不收红包,不收贿赂,挣得都是血汗钱!”秦清把他推开,醉眼朦胧中说的异常认真。

    银煌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将那哼着歌儿,撕扯着腰带。

    “我掉进爱情悬崖跌太深爬不出来

    下降的速度太快来不及踏上未来

    你的爱反覆徘徊打乱我呼吸节拍

    该怎么逃开我控制不来

    我掉进爱情悬崖回想起你的可爱

    傻傻地还在等待以为你还会回来……”

    没有音乐,没有伴奏,只有那哗啦啦撕扯衣服的声音。

    白皙、性感,起伏有致的女性身躯,就那样唯美的暴露在月光下,她轻佻的望着他,那张红润异常的唇畔,挑起一丝不明的笑意;娇媚的丹凤眼迷醉着,绽放出一束撩人的风情,那挺翘的臀,轻轻的晃动着,泛着精致的月光。

    银煌突然口干舌燥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声又一声,有力而慌张。

    心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怜惜。

    如果当年他有勇气抓住她的手,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借酒消愁,她……“子悠!”银煌拉住她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别他妈的叫我子悠,我叫秦清,我不是子悠,不是花痴小五,就是秦清!”秦清吼着,撕完了她的衣服再撕银煌的,“你小子也不能白看,要么给钱要么脱衣服!”

    银煌用力箍住她跳跃的身子,从后面环抱住她。

    银煌的身子猛然之间僵立,他咬咬牙,哑声道:“如果不是你为那个人伤心,如果不是你喝醉,我会强上你,你信吗?不想让你醒来后悔,所以,请乖乖的!”说到最后,还真的有股祈求的味道。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可奈何的时候,那就是真的爱惨了她!

    秦清呵呵傻笑着,被他箍住手臂,不能动弹,那脚却猛地抬高狠狠的击向他的脑袋,银煌想躲,自然把她放开。

    她双手掐腰间,站在那儿,义正言辞的瞪回他,那醉眼迸出不屑,“你小子!”

    银煌眸子一眯,猛地站起身来,刚要想让她看看有种的时候,那秦清却跐溜一声窜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一会,呼噜声响了起来。

    银煌狠狠的抽搐了唇角,只能扯扯被撕碎的衣衫,回身,拿起酒坛,不是吟而是兜头倒下,以熄灭那战火。

    想想他还真的,守候了许多年的人儿,都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了,他还是没有勇气,只因为现在的她不是她,心中也没有他!

    “呵呵……”一阵讥笑声传来,银煌眸光一寒,冷冷的看去。

    一身大红,一柄玉扇,花钩月踏月而来,秋风吹起他那鲜艳的大红衣襟,露出精致的胸膛。

    “你少在我面前这样,花钩月,你倒是有胆子来!”银煌冷冷的转身,纵然全身湿透,泛着香醇的酒气,那阴沉的气势还是不经意之间从言谈之中迸发出来。

    “我来找花魁娘子的,只是不小心瞧了这一番好景色!啧啧,说实话,你也真的是能忍,换做是我,早已经扑了上去!”花钩月微微的喘着气,轻佻着眼,斜睨着银煌。

    “你不怕在我面前露了你的狐狸尾巴?”银煌冷冷的笑,那眼死死的盯着花钩月那勾魂的眼。

    花钩月的笑容照旧魅惑而妖娆,只是那握扇的手指微微的一僵,他昂天长笑,打着哈哈,“四王爷可真会说笑,我哪里来的狐狸尾巴?”

    银煌眸中精光一绽,上前一步,“是吗?”

    那花钩月不动声色的向后一步,终究保持那安全距离,“自然!”

    他话声一落,银煌飞身扑上,一指点出,花钩月大声气喘着后退,他刚刚站立过的地方,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一缕鲜红的衣角飘落,花钩月倒抽一口凉气,气喘着嚷嚷道:“传闻四王爷病入膏肓,不会武功,只会弹得一手勾魂夺魄琴,今日算是见识了!”

    银煌脸色一暗,冷冷的看着他,“传闻花钩月,月勾魂,果真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这武功出自哪里?”

    花钩月淡淡的笑,那握着扇子的手指却紧张的又是一紧,他打着哈哈道:“这个么,是秘密,就跟王爷其实没有病一样,都是秘密,你不要窥探我的,我也不想窥探你!”他眯眯眼,望着秦清的房间,“既然佳人睡下了,俺我就不唐突了,改天一定拜访!”

    说完,不等银煌表态,那花钩月一边穿着粗气,一边跐溜的飞快。

    银煌上前,捡起地上那一脚鲜红衣襟,眸光倏忽一冷,他将衣襟入怀,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望望身后,一抹幽幽的叹息逸出喉间。

    一夜酒醉,嘶吼疯狂,醒来,果然头痛得要死。

    秦清费力的张开眼睛,只觉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小手伸出来,梆梆的砸了几下脑袋,然后闭上眼睛再次张开,才适应了中午浓烈的阳光。

    阳光是适应了,秦清却愣住了,看着那光裸的手臂,那眼睛迟迟疑疑的向下看,那被子滑落在腰际,再找,还好没有找到同样赤露的男人。

    昨晚……秦清掬着脑袋拼命的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喝酒将自己脱光光的嗜好,而且重要的是,与谁喝的?脑海之中猛然蹦出一张淡然阴沉的脸,秦清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银煌?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秦清连忙将被子拉起来,将身子包裹在被子里,转过脑袋去看。

    暖暖的阳光散在男子的身上,那幽紫的眼眸中,沁了星星点点的璀璨,那细长的唇角含着丝嘲讽,冷冷的将碗放在桌上,“头疼吧,喝了这醒酒汤!”

    “唔唔!”应着,露出那长腿,刚想下床,意识到自己的情形,就乖乖的将那白皙的腿收了回来。

    银煌狠狠的抽了一口冷气,怀疑这个小妖精还在勾引他。

    摸不准昨日喝醉了露了什么丑态,心高气傲的秦清第一次在银煌面前有些畏畏缩缩,气息不稳,那丹凤眼瞟啊瞟的,躲躲闪闪的,在某人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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