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下来劈死他!
在心里骂了一通简亦如,南希再回过头来……你妹啊!那烧货居然在拿他那一张香肠嘴吧唧吧唧的砸吧钱满满的手指!
岂有此理!“我草你祖爷爷的师奶奶!”
简亦如表示自己快要疯掉,他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后悔当初怎么不在那失败的一枪之后再补上一枪,当场就解决了这家伙,也不至于今天他的神经受南希如此折磨。
“你扯那么远的关系做什么?”你能先把颜司钦草了就不错,再说了你想草人颜司钦的爷爷的祖师奶奶,起码也得去问问人颜司钦的爷爷的祖师奶奶的老公同不同意?
“你没看到那烧货在亲我的女人?”南希怒火中烧,仿佛被颜司钦强亲的不是满满而是他一样。
“你没看到那是因为你女人的手被割破了吗?”
“靠那也不能动嘴啊!”
“……”
屋内。
颜司钦拉着满满来到客厅,他把满满按在沙发上,“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去找医药箱。”
满满尴尬极了,她自认司钦所谓的西方观念也太过开放了。“司钦你就别忙了,只是划上了一点小伤口,不碍事的。”
“只要是伤口就要处理,一旦感染就不好了。”颜司钦丢下这话,人已经闪进了里屋。
满满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她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想做顿早饭罢了,偏偏却把手弄伤了!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定是司钦找医药箱回来了吧?
谁知她一回头,竟无预备的撞见颜司明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浅灰的家居服,纯棉的布料怎样费尽心思也遮不住他完美健壮的身形。
“早早……早啊。”满满舌头打着结,对正在缓步往这边走来的颜司明道。
颜司明微微颌首,没什么表情。“早。”
怎么办,不知该说什么?怎么办?
“你的手受伤了?”
“嗯?”满满茫然的抬头,后又白痴的点头。“我……我只是想亲手做顿早饭,以谢谢你们……收留了我一晚。”
“这种事情交给管家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
“如果你没把握做出一顿完美的早餐,那这种行为就跟毁了一个人早上美好的心情没有区别。你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不说,别人还吃不上可口的餐饮,这难道不是很难为情的一件事吗?”
颜司明边走边说,刚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所以身为旁观者他也只是发表一下自我看法。不过他显然一副“我发表我的,你气死与我无关”的嘴脸。
满满无语。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不错,可是为什么他非要这么有棱有角的说出来扎人?真的好尴尬噢!
她默默看着颜司明一路来到厨房边的柜子旁,在一座咖啡机旁捣鼓一通,没一会便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现磨咖啡出现在他手上。
颜司明抿一口,回头望一眼满满。“你要来一杯吗?”口气之自然,像是刚才他发表的那一段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