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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画展的事情……你有听说什么吗?”
“没有!”颜司钦回答的异常斩钉截铁。“这两天我一直在医院照顾你,没时间看新闻!”
满满有些失望,但她知道司钦是故意这么说的。“司钦……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她只是纯粹的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他如此勃然大怒!
叹口气,颜司钦放弃!“听说他卷入了一些是非当中……”
“是非……”
“据说是跟三年前的一场车祸有关……”
“这跟车祸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画展……那幅画!”
“听说那幅名叫‘风中的女子’,所画之人正是三年前被他开车撞死的人……”
“你说什么!”满满闻言从**上挣扎着坐起来。这样说来,将这件关于南希的丑闻公布于众的始作俑者岂不是……她?
是她把他推上风口浪尖的!
难怪他会说:你廉价卖出去的不止是我的心血,更是我的全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你赶出来?你们的关系已经昭告天下了,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他如此做!你其实在某种层面上来讲,已经是他的妻子了!”颜司钦双手抱胸,一副要去找南希干一架的架势。
“如果妻子只是一句可笑的谎言呢?如果我根本就是他无关紧要的人呢?”满满冷冷的问。是啊,她又不是他深情挚爱之人,她将他不堪的过往抖落出来,他能轻易罢休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谎言和无关紧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直接决定了颜司钦对待满满的态度!
满满看上去有些疲累,她想抬手撑撑额稍,这才注意到手背上莫名其妙插着一根针,针的另一头连着一瓶水,那里头的水正滴答滴答的往她身体里钻,就像是一些她本不愿接受的事实,却硬生生拼了命的要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以时时刻刻来提醒她是如何的残忍和愚蠢!
她不假思索的拔掉,惹来颜司钦的一阵鬼叫。“你干什么,被那家伙抛弃了也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吧……”
满满没法解释,只留一双郁闷的眼睛盯着颜司钦上蹿下跳找医生去。
也不知道南希怎么样了……也不知他的气消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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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现在要用早餐吗……”早上,南希风尘仆仆的开门进来,叶姨迎上来接下他手上的外套。
“我还不饿。”但是他的话里,却倦意明显。
他整整找了一天**,也没有满满的消息。这两天总风雨交加,她是死是活,能不能有个人告诉他!
南希松松喉结处的领带,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败!他点了一支烟送进嘴里。他开始懊恼,悔恨,懊恼他的冲动,悔恨他的言辞犀利!
她一定也动气了。否则不会这么久毫无音讯。市区就这么大的地方,她所到过的场所又屈指可数,如果不是被人贩子拐到外地去卖了,南希认为他没理由找不到她!
该死!当时他为什么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