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孙良义在中医界,圣医堂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地位。
“父亲怎么看这么久?”
孙彧腰疼的厉害,心里暗暗腹诽。
从孙良义接过方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方子么,怎么要看这么久?
事到如今,万里疆也看出陆昊阳给的那张方子绝不像孙彧说的那么简单。
孙良义知道蟾酥和碎星子是毒药,但却依然研究这么久,足以说明一切。
万里疆朝阿勇使了个眼色。
阿勇明白,去备茶!
“妙啊!”
孙良义突然猛地拍了把大腿,神色激动。
三人被他吓了一跳。
“父亲,你这药方……”
“妙,妙哉!”孙良义愈发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只是这里为什么有用到了青平草?”
孙良义紧皱眉头,眼中露出不解。
这一晃眼,又是半个小时。
“哎!”
孙良义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颓然之色。
“混账东西,这张药方从哪里得来?”孙良义收起颓然,再次激动起来。
“孙老头,你就说这方子能不能救朵朵的命!”
万里疆问道。
孙良义接过阿勇递来的茶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道:“这张方子必是古方,放在市场上,价值万金!”
“万金?!”孙彧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他知道古方的价值,但远不可能有万金。
“父亲,蟾酥和碎星子可都是剧毒,用他们来配药……”
“混账东西,你懂真么?让你在京都好好研习医术,平日里都研习到狗肚子里去了?”
孙良义跳着脚在孙彧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就算是毒药也要讲究药理,只要药理运用得当,毒药也是良药!”
万里疆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这张方子无毒?”
“我敢肯定如果按照方子抓药,熬制出来的药必然是剧毒!”孙良义给万里疆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万里疆脸色大变。
“我就知道那小子图谋不轨!”孙彧大喜。
“万爷,属下这就将姓陆的给带回来!”阿勇眼中露出杀意。
孙良义没注意到阿勇的话,话锋一转,继续道:“但若是加上一株千年灵芝做药引,这便是一副上等的治疗心病的方子!”
“只是,我还有一点没搞清楚,青平草到底起到什么作用呢?”
孙良义满脸不解,“混账东西,这药方是谁开的?”
孙彧傻眼了。
“老子问你药方是谁开的!”孙良义剪孙彧没反应,又跳脚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
孙彧吃痛,回过神,“父亲,会不会搞错了啊?”
“你在质疑老子?”孙良义大怒。
孙彧被孙良义吓得缩了缩脖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哈哈!”
万里疆脸上的寒意化作喜色,哈哈大笑,“既然方子没有问题,那就是误会,阿勇!”
“属下在!”阿勇收了杀气,同样激动,“属下这就去把先生接回来。”
此刻,陆昊阳正在想着如何应对孙燕这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