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脸控诉的看向落雨:“你刚才在骗我?”
萧妙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
柳岩铁青着脸说:“她刚才骗我说没看到什么人影。”天知道他差点被吓出个好歹了,本来就受重伤了,没吓得一口气过去就是老天赐给的福分了。这个孩子的性格还真是恶劣啊。
萧妙怔了怔,看了看没有说话的落雨,轻声解释道:“他的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算是骗你。”
柳岩拿着药草的手一抖,惊讶的看向落雨。这孩子居然……看不见!
“小妙,你留在这里照顾他。”这样就不怕有人来抢萧妙的身份牌了,毕竟这个受重伤的人看起来不管是修为还是身份都还很厉害的。她也可以放心的一个人行动了。带着一个人多少有些不方便。
萧妙来急忙站起身问:“千山,那你呢?”
落雨一步跨出,人影已经在几丈之外,再跨几步已经失去了踪迹。只留下一个柔软的声音在空气中盘旋:“我当然是去完成任务了。”
不管萧妙和柳岩现在如何,落雨却是碰到了魔宗的人。挡住她的,郝然就是当初在林城的那位首领。
“属下参见尊者”红衣的张扬在这人的身上没有一丝体现,张狂的颜色硬是被穿成新娘子一样的妖娆妩媚。
落雨停下脚步,疑惑的问:“有事?”还有,她什么时候成了魔宗的尊者了。
童柏恭敬地说:“属下前来告诉尊者,吾等会一直在尊者附近。只要尊者一声令下便会出现。”
落雨点点头,“我知道了。”
童柏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尊者已经被灵武学院的人监视起来了,原因是刑堂失踪的五名学生。”
监视?落雨神色一冷,她刚才还以为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是魔宗派来保护她的,没想到却是学院的。
“好了,你退下吧,本尊知道了。”落雨冷冷的说道,居然很轻易的就融入了新的身份。
童柏微微欠身,恭敬地一礼,转身离去。
踩着地上的枯叶,落雨冷笑一声。刑堂?看来是那个该死的老家伙给她找的麻烦。要不是她的灵魂之力被封印,当时又身受重伤,她怎会放走一个对她抱有敌意的人。
不过唯一值得安慰的一点,就是谁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几个人的死跟她有关。这就够了!
正午的阳光有些强烈,落雨身子一闪飞到了身边的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结果刚坐下不久,一位一身黑衣的少年不知从哪里冒出,猛地跳到了树上。
“咦,有人?”黑衣少年看见落雨十分惊讶,再看了看手上的身份牌,讪讪的一笑:“原来朋友已经先一步到了,那这块身份牌在下就放回原处了。咳,我叫任天,下次再会。”说完嗖的一下飞走了。
从头到尾都很茫然的落雨眨了眨眼睛,终于笑了。身上木系本源一阵波动,只见之前有些病态的大树瞬间焕然一新,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根细小枝丫轻颤,然后慢慢的生长拉长。枝丫的顶端盘成一个圈,将那身份牌圈在里面送到落雨的身前。
落雨伸手接过,身上淡淡的绿芒消散,树枝便退了回去。
拿着身份牌,落雨却想着本源之力,今天一试才知道本源之力的用处那么大,以前是她肤浅了,看来她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林子中央,几个少年看见任天回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身份牌取回来了吗?”
“任老大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拿不回来?老大你说是吧。”
任天看了看身边的队友,耸耸肩说:“这次还真是让你们失望了,那块牌子我没有拿回来。”
而且,他好像还发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呢!在这一批新学员中,那个人给他的感觉最神秘。神秘到他刚才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也就是说,那个人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连他也感知不到的地步了。
“走吧,我们去找别的身份牌。”任天笑着说。
任天!
在任天离开后,落雨的身形出现在原地,嘴角轻动,叫出了这个名字。
真是敏锐的直觉啊。落雨不禁暗赞,这个叫任天的有着野兽一般准确的直觉,真是不简单。这个灵武学院不愧是大陆三大学府之一,卧虎藏龙啊。
咦?落雨忽然惊疑一声,准备离开的身子也停住了。脑袋微微向左偏了偏,嘴角勾起,玩味的一笑。居然有人想要埋伏她?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虽然她的修为只有师阶,但要收拾掉这群小屁孩可简单多了啊。但是……
落雨忽然想到灵武学院监视她的那些人,她要呆在这里三年。然后去找千山雪衣告诉她的地方。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这三年会很麻烦啊。
想了想,落雨笑了出声。她的修为本来就只有师阶,虽然天赋算是高了,但对王阶来说什么也不是。她只要将力量控制在王阶以下就可以了。一个只有师阶力量的人,怎么能杀了那几个王阶呢。一切都将完美无缺啊!
抬步,向前走去。暗处的几人互相打了个手势,暗自站好位置,屏息等待着落雨上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