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的手搭在叶萱的手上,吴昊也就真正的替叶萱瞧起了病来,与方才淡定的神情不同,现在的吴昊才真正的有了一些苦思的神态。
孔武坐在一边回想起临行前皇上对他的吩咐:你定要替朕瞧瞧,她的脸是好是坏,是真的毁了容还是一到旱地,那里的太医真那么神把她给治好了!
吴昊收回自己的手,跪拜在东方瑾与叶萱跟前:“回禀王爷,娘娘的病,草民束手无策!”
“吴昊~你!”孔武瞧着吴昊一脸的怒气。
吴昊又朝孔武道:“草民自认医术不凡,但娘娘的病的确是心病,心力交瘁而导致神智混乱,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草民并不知娘娘到底有何心病,于是便无法根治娘娘的心病,连着娘娘的失心疯,草民也束手无策了!”
孔武还要责备吴昊,东方瑾却淡笑道:“本王与王妃都身缠顽疾,这便是命,岂能责怪你一位区区的百姓,起来吧,本以为可借着机会赏赐点你什么,旱地贫苦还真不知该赏赐点你什么好,如今这般,倒是免了本王的烦忧了!”
“草民虽不能根治娘娘的病,但草民却能使娘娘的病情延缓些,草民开一方子,许可使娘娘不至于时时都神情恍惚!”汪昊依旧不卑不亢,低着头却能使叶萱感觉到有一股气息直冲她而去。
东方瑾没了笑意:“既是不能根治,那用你的药与用本王宫中太医的药有和不同,既是效果都一般,本王觉着就不必麻烦你了!”
“王爷是不相信皇上?”汪昊突然问。
东方瑾手微微攒成了拳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替本王也瞧不出什么,替王妃也不能根治,就一民间术士,本王不知你用了何种手段蒙骗了皇上,可这是在旱地,本王既然都能瞧得出你这庸医的真面目,又何须皇上出手。本王便可先斩了你的头!”
“王爷~”孔武突然站出来:“王爷请息怒,这汪昊的医术在京城的确是小有名气,他也的确根治了不少患有失心疯与腿脚顽疾的病人,如今这番许是~”说着孔武停顿了一下在斟酌这该如何形容他们的不治之症。
“许是本王的腿已经废了,王妃已经好不了了是吧!既是如此,那还需开什么药方,喝什么药?”东方瑾的语气很是威严,听不出里面的怒气却包含着重重的杀气。
“王爷息怒!”孔武跪下,汪昊也跟着跪下:“这汪昊是皇上派来的人,还望王爷三思而行。莫要伤了他。吃亏的却是王爷您自己~”
“呵呵。孔侍郎这是在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但皇上的心思王爷定是明白,如今皇上好意让汪昊来此替王爷王妃瞧病,若是王爷因为某些小事而拒绝或与京城来的士官有何冲突,只怕~”
东方瑾微微蹙眉。手轻轻的松开:东方凌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要置他于死地了?呵呵,真是等不及啊!
“若是本王就是不让这庸医替王妃开药,你们当如何?”
“王爷,都是草民斗胆,还望王爷息怒,王爷信不过草民,草民便不给王妃开药便是,回皇宫中,草民也就照实一说便是!”
叶萱突然掩着嘴轻轻一笑:“王爷。您还是息怒吧,既是皇上的好意,我们又岂能退却,是汪昊吧,你去开来。本宫喝了便是,但~若是本宫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与你们所有来这旱地人,不论是谁,都会回不去!”
“如此瞧来,娘娘的病似乎并未微臣想的严重啊!”孔武盯着叶萱冷冷的问。
叶萱扑哧一笑:“你没听说本宫是时好时坏?若是不严重,那这汪昊为何治不好本宫,莫不是这汪昊真是庸医,本宫到底有没有病都瞧不出!”说着叶萱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东方瑾身边轻轻的俯身坐到他身边,脸贴在东方瑾的手背上:“本宫就算是疯了王爷也爱着本宫,这般的疼爱,本宫又有何心病呢,你们要回去如实!”叶萱加重了如实二字:“禀告皇上,因着这一切都是亏了皇上才得来的!汪昊,你还不起身去为本宫开方子?既然你是好意,本宫也便成全你的好意便是!”
汪昊微微蹙眉,方才替她把脉之时,她的确心脉混乱,怎么突然便如此清醒了,字字珠玑的神情与刚才判若两人,她还深中内伤,按理说这东方瑾若真爱她,怎会让她中如此重的内伤,还有,她当真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诺~”汪昊起身跟着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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