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晴霸气侧漏的站在椅子上,唾沫横飞,水花四溅。要多爽就有多爽,周围,管家和一干奴婢,早已纷纷怒目而视,若眼神可以杀死人,那文依晴定早已死了千千万万次。
在他们心中,文依晴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打着‘王妃’这个空幌子而已,其它,神马都没有。在王府,文依晴王妃的地位甚至都比王府内最次等的下人还要低贱。
因此,他们就继续大胆的用无比嫌弃加厌恶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文依晴。
然而,文依晴这人,可是个十分专一的人。一旦专注投入到某件事情之后,大脑和身体的其它器官就会形成一个保护屏障,自动过滤掉周围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王妃,你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吗?”锦夜痕优雅无比的拿起手帕,擦去脸上偶尔粘上的哈喇汁,勾起一抹不知所谓的令人汗毛四起的笑,低声问道。
“当然,你见过将这么久还不口渴的人吗?真是二百五,切!”此时的文依晴,已经处于云层的顶端,内心满是得瑟。自然而然便没有过多思考锦夜痕这话的‘深意’,不仅如此,她还一脸看脑残的朝锦夜痕翻翻白眼。
锦夜痕握着双拳,心中早已是火冒三丈,此刻的锦夜痕,恨不得一巴掌将文依晴给拍飞出去。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从她自杀未遂之后,她嘴上的功夫,那是与日俱增。
“对了,我今天来这是为了这件天大的事,来,给你瞧瞧,你要是觉得我上面写得很是在理呢,就麻烦你把它签了吧。”文依晴从椅子上跳下,在宽大的袖子里翻来覆去,找寻良久之后,终于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张。
“哎呀,刚才吃的太欢心雀跃了,都把它弄的很不像话了。哎呀,算了,你还是将就着看下吧。”文依晴一番自言自语后,不顾锦夜痕堪比南极冰山雪水的眼神,硬是将这纸塞入锦夜痕的手中。而后,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摇晃着双腿,悠然自得的喝着上好的龙井。
锦夜痕用两根手指捏起纸的一角,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纸上赫然出现的那一个大大的油油的唇印,嘴角,不住地抽搐着。
文依晴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邋遢,刚刚,是把这拿去擦嘴角了是吧。
刚想把这纸撕了的锦夜痕,目光立刻被纸上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的密密麻麻的东西给吸引。
锦夜痕转过脸,看着怡然自得的文依晴,眼中的深意越发的浓烈。他的这位王妃,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这张纸上,写满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方块,这些代表了什么吗?为何他怎么也看不懂?
“王妃,你这写得是什么?”
“呀,我忘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我写的汉字,你怎么能够看得懂?哎呀,文依晴呀文依晴你真是笨的跟猪八戒一样。”听到锦夜痕的问话,文依晴立刻从椅子上跳起。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她真笨,竟然期盼古人能够看懂二十一世纪的方块字。
“王妃,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汉字。汉字,是这些吗?”锦夜痕听完文依晴的话后,感觉,他的理解已经跟不上文依晴给的范围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无数个问号,有大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