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大夫,都出去!”邓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看得出,邓阳因伤痛脑子都有点不灵光了。
房间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感觉到异样的夫人,急忙命令:“快,速速给老爷治伤。”
“是……是……是……”
府医也看出来了,这种场合,可不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有资格掺和的事情了。
也快,邓阳的伤口就包扎好了:“小人……告退!”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邓阳夫妇二人了。
多年的夫妻生活,使她非常的了解自己的这位丈夫,看到自己丈夫的表现,她就隐约感到出大事了。
“老爷,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要问,今夜你就守在这里。”
“明日一早,你就亲自去一趟二皇子府,将今夜的所发生事情说与二皇子听,请他务必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好的,老爷!”
妇人明白,自己的相公既然不想说,那就是不能问!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
“铛……铛……铛……”
二皇子府的门前,一个妇人就不断的叩击着朱红色大门的门环。
“哪个不长眼的,这么早,叫魂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名仆役骂骂咧咧的打开大门。
打开大门后,只见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中年妇人,鹅黄色的衣裙上还绣着一朵怒放的梅花。
在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着月白宫装的小丫鬟。
“小哥,我是邓尚书的夫人,我家老爷有急事需要禀告皇子殿下!”说话间,妇人便顺手塞给眼前的这名仆役一个钱袋。
仆役接过钱袋掂了掂,马上和颜悦色的问道:“不知你是哪位尚书的夫人,我也好去禀告殿下!”
“我是,兵部尚书邓阳的夫人。”妇人满面焦急的答道。
“既然如此,请邓夫人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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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完邓阳的陆钧,便悄无声息的回到‘刘府’。
此时陆钧的卧房外,依然能听到房内如雷般的鼾声。
“今日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会儿还不起?”王雨烟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身旁的一名仆役说着。
直到日上三竿,屋内的鼾声才稍稍停歇。
“吱……呀……”
陆钧的房门被打开,一身白色睡衣的他打开房门,伸着懒腰,抻了抻脖子。
猛然间,他发现以占据c位的王雨烟为中心,一院子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而且是那种瞠目结舌的注视。
这时,陆钧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
薄如蝉翼的睡衣,根本就遮挡不了他那健硕的胸膛。
一身结实的肌肉,暴露无遗!
“抱歉,失礼了!”
“抱歉,失礼了!”
意识到失态的陆钧,赶忙重新退回了自己的卧房,同时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糗大了!
太糗了!
相比于搞笑的陆钧,躺在病榻之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邓阳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二皇子龚平,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爷,啊,”
“呜,呜,呜,”
邓夫人和龚平刚刚回到邓府,就听到一阵一阵阵哭泣之声。
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涌上二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