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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睡得好,面色红润,哼唱起轻快的小调,问三宝道,“早上想吃点什么?”
“娘,您昨晚和爹在一起了?”
陆子善根本不关心吃啥,他在意的是他要有弟弟或者有妹妹了。
他和大哥二哥都想要个妹妹宠着。
“这个……”
话题又绕回来,秦晴没办法给儿子科普男女之间复杂的事。
“娘也不知道,顺其自然。”
秦晴敷衍两句,逃得很快。
早饭上,周老夫人放过秦晴,眼光时不时地放在儿子陆景之身上。
看来,是该给景之补一补了。
早饭毕,红霜发觉街道上的人多起来,不少百姓捂得严严实实,拎着篮子出门。
“官府不是不准许出门吗?”
秦晴见此,立刻整装待发,加入采买大军。
“百姓关在家里,没吃的只能饿死了。”
听说,官府改了管理办法,改成每隔七日一个圩日。
在圩日,百姓们可以换购家里需要的东西,但是严禁贩卖私盐。
“娘,那我想办法买棉被回来。”
贵点就贵点,现下是农历七月,晚上已经开始凉了。
全家搬入北地,过冬的衣物得尽早备上才不慌。
秦晴带着红霜出门,惊讶地发觉陆五推着陆景之紧随其后。
“夫君,你身子不好,应该在家里调养。”
边城看似繁华,但是在阴影处,还是有百姓得了黑死病惨死。
说不定这一趟出门,就有被传染的可能。
这个情况下,家里人越少出去越好。
“夫人,正是因为身子不好,为夫才需要补药调养。”
陆景之说话隐藏了含义,示意昨晚秦晴嫌弃他,独占了床榻。
奈何秦晴假装听不出来,笑道:“那夫君早去早回,顺路给儿子们挑几本书。”
秦晴在书铺里顺来的是少儿不宜的话本,全军覆没,没一本能给儿子们看。
如此,挑书的重担只能放在陆景之身上。
“夫人怎么……”
陆五盯着秦晴潇洒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主子的黑脸,总感觉夫妻俩发生了不可说的事。
“主子,难道您身子不好,遭夫人嫌弃了?”
陆五是这样想的,一不小心说出来。
“你觉得呢?”
陆景之的嗓音很轻,轻到消散在风中。
他敢保证如果陆五胡说,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五感受到威胁,立刻改口道,“主子,您可是很猛的,没准很快就四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