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爱民双眸晃动的看着车舱里的那些精良的武器装备:“这,这些都是从哪来的!”
张老虎凑过去:“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不同的是,除了枪,他的眼睛还看到了那些烟烟酒酒,真是不错!
“嘿嘿。”王大宝傻傻一笑,凑过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趁着这功夫,程成已经把车开到了红星团的场地上。
几个人从车上面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接走进了宿舍,手上的枪一放,等兴奋感过后就是难以言说的劳累。
南宫爵坐在床上,背靠着白墙,手上拿着包扎了一半的绷带。
绷带的另一端系在王大宝的小腿上,那人已经睡死了,左腿搭在沉洁的右腿上,两颗脑袋无意识的碰着。
程成的手搭过来,微微向下半垂着,坐在他旁边的是吴言,头时不时的向下点着,没有半点规律。
他们就那样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了,脸上混着血和汗,绝对称不上是好看。
但是。
在那一刻。
季未暖却觉得天底下的男人或妖邪,或冰冷,或刚硬,或家财万贯,或名利在外,或相貌身世卓越不凡。
统统都没有他们帅!
心莫名其妙的柔软了起来,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就是因为知道,他们整整两天一夜没有合眼,跑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山路,扣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扳机,扔了不知道多少颗手榴弹。
最后累到,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混成了一团,睡了过去。
“妈妈,妈妈!”季未暖身后冒出来一颗小小的脑袋,眨巴着眼睛:“拔拔呢?”
季未暖朝着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把木门带上,小小声的说:“爸爸很累很累,正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不好?”
“好!”小人儿乖巧的点了下脑袋,伸手抱住季未暖的腰:“妈妈不累吗?”
季未暖垂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有点。”她的工作是几个人中最轻松的,只负责炸药部分,并不像他们每次都潜伏射击将精神绷到极致。
其实,最累的,应该是那个男人吧。
季未暖放远了目光,脑海中浮现出了南宫爵站在城楼上,慢条斯理的指挥着作战的背影,那个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骄傲,他的骄傲甚至不需要用任何高人一等的姿态去表达,他只需要从容不迫的微笑,挥手歼灭一个又一个的R国警备点,逼得R军不得不回兵支援。
当然,其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因为这个“特种兵”才刚刚成立,在配合中还存在的一定的缺陷。
这也就造成了王大宝小腿上的枪伤。
在那种情况下,团队中有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意味着是致命的!
累到虚脱,没有外援,必须保证迅速撤离。
那个人几乎没有半刻犹豫就将王大宝背了起来,冷静的指挥着程成去偷车,让吴言做掩护。
毫无疑问,季未暖是欣赏那种冷静的,而现在,这种欣赏更多地转化为了一种隐秘的自豪,那个不会很激烈的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不懂如何替自己辩解,严肃时能镇压驱魔,微笑时能和战士们睡成一团的男人……是她的!
“报告长官,这是从警备点发现的敌人装备!”士兵将手中的绿色包裹递上去。
坐在木椅上的男人双眸一紧,阴了语气:“是土八路的衣服?”
“嗨!”士兵点了下头,神态恭敬。
男人微微眯起了双眸,进攻撤退都如同鬼魅,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