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什么时候都要贴近。
他似乎也很开心,虽然在这个位置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但是能感觉到。
“妖精。”他咬了下她的颈,嗓子有些沙哑:“等拿下指挥室,我会好好回敬你刚刚那个吻的。”
说着,南宫爵凌空跃了出去,趁着警备点里的人换班的时候,一横肘打翻了刚刚架起来的扫射枪,用手卡住拿枪人的脖子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死了。”
被他制住的是个小兵,绷着脸挣了几下,看清楚他是谁之后,反而安静了。
南宫爵又问:“李委员呢?”
“报告团长,你刚刚说我已经死了,作为一个死人是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给你的。”小兵得意的看着南宫爵,说的飞快。
南宫爵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鲜少的楞了楞。
季未暖在一旁捂住嘴偷笑,难得看这痞子吃瘪。
南宫爵也拿小兵没办法,干脆将人放倒,拽过季未暖来,继续往里潜入,悄然无息。
指挥室里张老虎和李爱民正面对面的坐着,手肘撑着木桌,头不断的向下,一点又一点,看样子已经睡过去了。
中途的时候,张老虎醒过一次,他打了个哈切,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嘀嘀咕咕的说:“这都三点了,团长他们还没来,看来是要等到明天了。”
说完,他喝了一口酒提了提神,又把楞子叫进来:“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报告副团,没有。”楞子摇了摇头,也困的不成样子。
“那就好。”张老虎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就又撑着下巴,恍惚的睡了过去。
窗外摇晃的树影间,季未暖和南宫爵已经徒手解决掉最后一个士兵,楞子被季未暖捂住嘴,发出唔唔唔的声响,似乎是想要求救。
“亲爱的,你已经死了,乖乖闭嘴吧。”季未暖扬唇笑着,压低了声音。
南宫爵却皱了一下眉,十分不满意她把亲爱的三个字让给别人,她都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
“喂,走了。”季未暖推了推。
南宫爵冷哼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刚才那个称呼,再叫一遍。”
“什么称呼?”季未暖瞪了下眸,完全不懂。
南宫爵压低了身子:“亲爱的。”
“噗!”季未暖忍不住笑了,眉眼明亮:“团长大人,你这是在吃醋吗?”
南宫爵揽住她的腰,狠狠紧了一下:“一会再收拾你。”
丢下这几个字,他便踱步走进了指挥室,轻笑着拿起画笔来在张老虎身上划了一道黑线,然后端起酒杯来,在人脸上滴了两滴。
张老虎咕噜了几声,才睁开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画了黑线的衣服,轰的跳了起来:“是谁!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趁老子睡觉的时候暗算我?!”
“是我。”南宫爵笑的肆意,异样的张狂。
张老虎猛地清醒了,手指发颤:“你,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