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啊之类的事情。”
南宫爵朝着她笑了笑:“我现在相信了,还有我并不难过。”
“那就好。”刀铁售看着他的脸,如果你不难过,为什么要红了眸呢?如果你不难过,又为什么连一张报纸都舍不得扔掉,只因为那是杜姐姐摸过的。
摇摇头,她并没有拆穿这个男人,而是替他关上了门,掩去了唯一的亮光。
昏暗中,南宫爵将自己摔在了重重的床垫上,棉被里有种淡淡的香。
不刺鼻,松软软的,像极了她,抱在怀里很舒服。
“你这是多少天没睡了?”
“起来,我去给你拿棉被。”
“你在我这睡一会再走。”
缓缓闭上双眸,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她的声音。
南宫爵将自己的头迈进了棉被了,微微蜷缩着四肢,就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佐罗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就踱步走了过去,想要用头拱了一拱他。
南宫爵猛地醒了过来,还没睁开眼,就喊了一声妖精。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时钟滴答滴答的在转着。
没有人脸红耳赤的装作凶巴巴的摸样叫他:“喂,你打算在我床上睡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起来!”
也不会再有人端着碗推开他,一脸宠溺的说:“别闹,起来喝点粥。”
直到这一刻,南宫爵才明白,那个人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重要到越想忘记,就越能渗进四肢骨髓里,这就像是一个人学吸烟,抽第一口的时候,呛的喉咙难受,抽第二口的时候大概会熏到眼睛,直到你抽到第三口或者第四口的时候,你会习惯这种感觉,苦涩中带着难以言语的香甜,之后就再也放不开手。
如果说害怕,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这个女人。
为此,他甚至说出了那样的话:“如果你想要离开,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那句话是真的。
一直都是真的。
南宫爵沉笑了一声,暗暗的骂着自己的粗暴,抬起手臂来,挡住了自己的双眸。
门外,刀铁售笔直的站着,放在门上的手始终没有敲下去。
隐约见能听到里面压抑着的低沉。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种嗓音,沙沙的,哑哑的,不是很大声,甚至连哭都算不上,但就是让人不忍心听下去。
刀铁售按掉了楼底下的灯,呆呆的坐在桌子旁。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四个人总会聊天讲笑话,乐的整条街都能听得到。
现在,杜姐姐走了,包打听走了,白莲虽然没有说,但她知道她也是要走的。
这个家,再也称不上是家了。
像是再也忍不住了,刀铁售捂住自己的唇,双肩开始颤抖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轮回一说。
就把杜姐姐还回来吧。
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