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暖绕过长廊,正在咬着唇思索,她是应该进男厕所还是应该进女厕所时。
突然有人从背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嘭的一声将厕所的门关上,单手撑在她的脑后,整张脸都压了下来,眼睛闪闪亮亮的,声音低低沉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未暖没说话,只看着他笑。
不由的,南宫爵又靠近了一点,手指抚上她的脸,揉了揉,揉出了一丝褶。
“喂。”季未暖推了推他:“别闹,一会我还要顶着这张皮出去呢。”
南宫爵倒是也听话,收了手,一双黑耀的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深邃明亮的好看。
季未暖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伸出手来捂住他的脸:“每次都用美男计。”
闻言,南宫爵先是一愣,说不出的惊喜上了眸:“你~”
“我什么?”季未暖冷哼了一声,压低了嗓音,一手拉着他的领带:“我告诉你,南宫爵,你别以为你随随便便说句狠话就能把我甩开,我肚子里有了你孩子,你就得负责养我,还有你演戏可以,但你也好歹也有点自觉行不行,那璐小澜想碰你,你就唔~唔~“
熟悉的气味灌进来,带着烟草香和硝火味,从来未曾改变过。
嗯~
她似乎说过,她喜欢这种味道。
季未暖伸出手臂来,环上了他的颈。
他甚至吻的有些粗暴,却又缓慢而慎重,他无限珍惜的吻着她,仿佛这个吻,比先前无数次的吻都有意义。
他喘息着抵着额头,然后将她紧紧抱住,英挺的鼻埋进她的脖颈,沙沙的笑着:“妖精,我真害怕,害怕连你都不懂。”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听他说害怕两个字。
季未暖心疼了。
她又在想一个问题,明明是他用的手段。
现在还要她来哄他!
这个混蛋!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可,还是伸出了手,抚上他从来都不肯弯曲的颈,将他整个人都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他僵了僵,然后无赖一样的用头蹭了蹭她,和佐罗想要肉吃的时候是一个摸样。
季未暖有些无奈地发现,她对犬科动物,好像真的是没有什么抵抗力。
正打算伸手摸摸他的头,他却先她一步,站直了身子,一身的正气,俊脸刚硬,眸低锐亮:“你还没说,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首长。”
瞧,只不过一眨眼间,就变成了那个又硬又冷的土狼。
南宫爵,就是这样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然,她指的男子汉,并不是他会摆个多冷酷的表情。
而是这个人,他血管里时刻流着蓬勃的血,他的心脏强健而有力,他的眼神凛利纯正,他无时无刻都想着那些需要他保护的人,就连他睡觉恋爱的时候都不忘他的组织,他的祖国!
他的无情是为了掩盖他的温柔,他的浪荡不羁是为了撑起应当撑起的担当,他抛下所有,是为了空出手来拿起枪。
总算是剥开了这个男人的所有。
她是流着眼泪剥完的。
却是笑着输掉了身体和灵魂。
其实,偶尔输一次的感觉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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