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晚上的原因,医院里的人很少,季未暖没有去找之前接触过的顾秉文,怎么说呢,她总觉得顾秉文这个人作为医生来讲很怪。
她多花了一些大洋,找了一个妇科医生,用的是季未暖这个名字,大大方方的任由医生打量着。
那会的医院不像是现在,动不动就做这个检查,那个检查的。
那医生只看完她,然后让她伸出手来号了号脉,又问了一些有关她生活上的事,神色一变,带着温和职业的笑:“恭喜夫人,您这脉相的确是喜脉,大概快四周了。”
“谢谢大夫。”季未暖脸上没有变化,心中早已像是装了千匹的马,不停的狂奔着,躁动着闹了个天翻地覆,她楞了楞,才对着身后张大了嘴的刀铁售说:“小受,再给大夫一些喜钱。”
“喔!”刀铁售在那虎头虎脑的塞了几块大洋。
震惊过后的季未暖似是记起了什么:“大夫,这怀了孕的人是不是都要忌药,忌口?”
“没错。”妇科医生点了点头,又同她说了些平常需要注意的饮食习惯。
季未暖听完,眸低闪过一丝光,她从口袋里拿出上次顾秉文送给她的消炎药:“麻烦大夫帮我看看,这种药可以吃吗?”
妇科医生接过来,仔细瞧了瞧,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季未暖一眼:“夫人,这本来就是安胎药,当然可以吃了。”
“安胎药,安胎药……”季未暖来回呢喃的这三个字,一派的若有所思。
当初,她就觉得那位顾医生的医前准备做的太充足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那天并不是去替她看什么风寒的。
而是他早就知道自己怀了孕,跑去送安胎药。
看来,那天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可信的。
说什么是杜耀华派去的,哼,真当她是傻了。
除了那个痞子,又有谁会这么清楚她怀没怀孕……
季未暖伸手,抚上小腹,神色恍惚的听着医生的嘱托。
出了病症室,季未暖并没有立即回到住的地方,而是走到医院的大厅,借了电话,拨下几串数字。
“喂。”男人颇为低沉熟悉的嗓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因为怕人监听,季未暖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而是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拎着话筒,嘴角半弯着笑了笑。
其实这个电话本不该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突然之间想要听听那个痞子的声音。
南宫爵皱了下眉,解军装的手顿了顿,电话那头是不急不缓的呼吸,单单是听上去就能让人安心。
是她!
几乎不需要听对方的声音。
南宫爵就知道,这个人是她!
他的喉咙紧了紧,却没有说话。
因为他不知道杨姚辉对他的监视究竟到了哪一种地步。
督军府里的任何设施显然已经不安全了。
他动了动薄唇,无声的问着,你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天气冷了,不要总穿着一件外套就出门。
季未暖果真被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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