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也罢,既然她喜欢上了他,他又是自己的丈夫,她不希望他在和璐小汐有任何牵扯,于是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找个时间把小汐小姐送回去吧,总这样待在督军府里,也有毁她的名誉。”
南宫爵没有回答,反而伸出宽厚的大手,轻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转过脸来,幽暗无底,甚至看不穿情绪的黑眸瞅着她,嘴角仍有笑,表情还是那么温柔:“你吃味了?”
季未暖脸上一红,推开他:“你身上味死了,还不快去洗澡!”
往常每夜他都会粘她一会,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报纸在那勾勾画画,似乎是在算计什么大事。
她稍微离开一会,他的眼睛就跟过来,润润的盯着她。
每次都搞的她有多大的罪过一样。
今日倒是不同了,叫他去洗澡就去洗澡,洗完了便披起浴袍去了书房。
她虽然从他寻常的言行中,嗅出些许的不对劲,但那种感觉太过细微,细微得仿佛不存在,细微得她以为他只是太忙了。
人就是这样,被宠惯了,突然之间恢复原本的正常,便就觉得冷清。
算了。
她还是睡觉吧。
再想下去,自己就长了那些小说里写的弃妇了。
季未暖熄了灯,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干脆拉开抽屉,拿了一根他的烟出来,点燃也没有抽,只呆呆的望着……
翌日,季未暖揉着没睡醒的眼皮下楼,餐桌上突然的就多出了一个人来。
是璐小汐,她正在替老太太夹着小菜,脸上粉红粉红的,像是被谁滋润了一般。
“我可是听玉儿那丫鬟说了,昨儿夜阿爵去了你那儿,你别不承认。”老太太看着璐小汐,似乎是想要套些话出来。
后者闻言,一张本来粉红的脸越发娇嫩了:“老太太,您尽听那些人胡说。”“好,就当我是听那些人胡说的罢。那我问你,现在阿爵在哪呢?”南宫老太太笑的越发坏了,压低了声响:“是不是在你那屋子里睡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刺得季未暖的心一阵一阵的痛,她迈出的腿有些发僵,心里像是散落一地的毛线球,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
她以为,事到如今,那个男人应该已经把璐小汐放下了。
可她怎么就忘了呢。
初恋,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呢
如果是那样,他当初也不会隐忍着不说,拉着她的手一遍遍的问:“我恶心吗?”
“你说,我恶心吗?”
不,他不恶心。
恶心的是她。
她竟因为他一点点的温柔,就这么沉沦了下去。
等等!
季未暖,别乱想。
你还没有亲口向他求证。
对,一定要他亲口说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