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吧!就算那件颜色有问题,那这件呢?”季未暖将他手中正要扔的旗袍拿过来,一脸清冷。
南宫爵挑了挑眉:“料子不好,穿了扎手。”
“是我穿,又不是你穿!”季未暖双颊鼓着,这痞子真的能让圣人都抓狂,她真想扑上去咬死他,咬死他!
南宫爵听了这句话,更加理直气壮了:“正因为是你穿,我摸起来才扎手。”
季未暖:…………她还是咬死她自己吧==
闹腾了十几分钟,南宫爵总算把那些自认为难看的旗袍统统都给扔光了。
季未暖也没有再理他,半躺在床上,一副慵慵懒懒的摸样。
因为衣服都被他扔的差不多了,她又不爱穿厚厚的浴袍,干脆拿了一件他的衬衫,系的紧紧的。
衬衫是白色,上面有些细细的条纹,是那种最普通不过的样子,却不知为何被她穿的玲珑有致,极具诱惑力。
白皙而修长的长腿隐在衬衫的尾摆下,显得愈发的具有光泽,尤其是当她的墨发垂落而下,打在她的胸前时,那举手投足间露出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南宫爵也不另外,他直径走到床边,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他的喘息变得浓重,厚实且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热烫的温度,在她腿上来回游走,挑燃出一簇簇的火苗。
她迎上他炙热的双目,心跳快得难以呼吸,脸红的将那不老实的手抓住。
他却放低了语调,沉沉的哄着她:“我什么都不做,真的。”说着,他的唇轻抚过她耳侧最敏感柔嫩的一处,引发她不由自主的战栗。
她一颤,为了避开他的吻,她只好用手捂他的嘴:“这次可不是我招你,你仍我衣服的账我还没同你算呢。”
他却趁势吻她的手心:“谁说不是你招我,谁说的?”一啄一啄的,连心都快痒了起来……手也不老实,已经从衬衫的下摆蜿蜒向上,握上了她的柔软……一种抑无可抑的情欲开始弥漫开来。
“喜欢吗?”他问,低头捧起她的柔软,将吻落上,语音极哑,像是被沙子磨过一般。
他的言语、他的举动,在她的体内投入火苗,引燃难以扑灭的大火。她的身躯战栗着,无助的揉擦着他,渐渐的开始变得不像是从前的自己。
“我看了妳一整天,满脑子就只有这个念头。”
突的!他腰下一沉,强悍的挺进,动作激烈,呼吸粗重,连语调也愈来愈蛮横:“一整天!”
每一次,他的进入,都逼得的她不得不拱起纤腰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愉悦弥漫了全身……
“啊!”她仰起雪白的喉颈,因为强烈的冲击,难耐的轻喊出声,甜美的娇躯下断轻颤着,努力适应着他的粗硬巨大。
“还说没招我,你这个妖精!”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他入侵的速度,突然开始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每一次插入,都厮磨到她的最深处,几乎撞破了她的灵魂,她承受不住他愈来愈深、愈来愈重的抽插,只能双手攀着他,美丽乌黑的瞳眸,迷乱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切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到季未暖终于清楚的知道她根本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即便是他喜欢的是别人,即便自己拼命的去逃避,可最终,还是无法避免的陷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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