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红色的皮包,那个包是法国很有名的一个牌,只有他们家有。我查过,那是一款女士专用化妆包。”南宫爵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眸,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却不影响速度:“并且从这款包的外形可以判断,军师的年龄应该是17-25岁之间,打扮时尚,家庭宽裕,甚至很大可能是渝州城上流社会的人,或许和我一样身在军宦家庭。”所以当初杨姚辉讲出军师身份特殊又是女人时,他才会乱了分寸,再加上他发出的确认消息久久不得到军师的回复,他只能冒险行动。因为在渝州城,他和她的身份是特别的,暴露哪一个,都会给组织带来难以估量的危险!
那医生逐渐露出了笑颜,言语之中满是钦佩:“真不愧是南宫爵,从一个包就能得出这么多的信息来,有你的啊,兄弟。”
“唔!”南宫爵猛地呻吟出声,他抱着手臂缩了缩身子。
那医生连忙收了手:“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不。”南宫爵趁着护士还没有回来,从病床上站起来,额头上溢着一层薄汗:“时间来不及,我和你之前最好像以前一样装做谁都不认识谁,你做好准备,有需要我会再发信号给你。”
那医生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神色不无担忧,他刚才检查过他的身体,知道他现在烧的不轻,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凭着多大的毅力支撑到现在的,甚至风轻云淡的和所有人调笑打招呼。
如果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难受的不成样子了。
南宫爵也难受,他的头晕沉的厉害,如果不是手臂上的椎骨似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他真想躺在病床上再也不起来。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睡。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杨姚辉就在医院门口守着,他随时都会向自己要答案。
他必须把他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圆满的完成!
南宫爵单手系着纽扣,企图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件房间,或许是他太长时间沉溺在危险之中了,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好解决。
事实证明,南宫爵的警惕是对的,木门被人突然推开了,进来的不仅有刚刚走出去的护士,还有跟在她身后,一脸微笑的杨姚辉。
那样的微笑是可怕的,因为这让南宫爵看不透他的想法。
他庆幸自己尽早的结束了和同伴的对话,若是再迟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处座,你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三不去百乐门,过的比和尚还要清心寡欲,这么好的身体也要来检查?”南宫爵吊儿郎当的打破这份沉默,他不能沉默,因为越沉默,对方就会越仔细的观察他的面部表情。
杨姚辉笑了一声,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嘴里的挖苦,怎么样?身体没问题吧?”
“有~”南宫爵捂着自己的额头,撇了下薄唇:“好像有点感冒,昨天和我家那位在浴室里闹的太凶了,呵呵,我先出去了。”
“你呀。”杨姚辉表明上恨铁不成钢,背地里却用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走路姿势。
忽地,他眸光微闪:“等等!”
南宫爵心里咯噔了一下,缓缓的将头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