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阵?”张自在又一次懵逼起来。
“你以为呢?你也不想想,这个电梯为什么不从我们所住的楼层开始循环,而是从7开始?”
对啊,张自在所住的楼层在13层,可是这个电梯却是从7到1无限循环,那之前的13-8呢?
洋道士一边继续尝试,一边对着他解释道:“这个七杀阵,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阵法,被困其中之人会经历某种特定的循环七七四十九次,如果循环结束后还不能找出阵眼破解的话,就会永世堕入其中,神魂俱灭!……我也只是听我师父提起过,当年他就遇到过一次,最后还是……”
“你师父?靠谱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怀疑我师父靠不靠谱?”
“呃……好吧,我不寻思着他有可能是忽悠你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嘛。”
洋道士恶狠狠的瞪了张自在一眼,不愿意再搭理他,继续找起了阵眼。
张自在见洋道士不理自己,只好主动道:“阵眼长什么样?要不要我们帮你找?”
洋道士:“我也不知道,总之就在这个房间里,看是看不出来,只能一点点实验了。”
洋道士说完,又掏出灵符,这次干脆直接在掌心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哗啦啦的淋在其上。
洋道士将灵符催动后,分发给众人:“大家一起来贴,贴的时候喊一声记得单手掐诀,做一个这样的手势,然后喊一声破就行!”
洋道士单手结印,给大伙儿师范了一番。
众人接过灵符,像贴小广告一般开始对着电梯一阵乱贴,一时间,电梯里各种“破”声此起彼伏。
几人忙里忙外,里昂甚至已经窜到了天花板上,对着电梯顶部输出了起来。
唯独敖丙没有动作。
没办法,结印的手势复杂,他还没能学会。
大伙儿四处乱贴,没几分钟时间手上的一沓符就用完了。
可电梯依旧照常运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是第几次循环了?”
“好像三十多次了。”
洋道士面如死灰,他身上的土符也所剩无几了。
虽然自上次遭遇偷袭之后,洋道士总是随身带满符咒,为此甚至捂出了一身痱子。
可是他所带的大多都是战斗用的符咒,至于土符,只能用于破阵和布阵,对于战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所以他准备的并不多。
眼见着符咒所剩无几,而七杀阵却还没有被破开,洋道士一时间也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敖丙!你干嘛呢!怎么还不贴?你是觉得你死不了所以不在乎吗?”
洋道士:“死不了?怎么可能!别说是不死之身,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不破阵也得死!”
里昂贴完最后一张符咒,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苦笑道:“这样子算不算我任务成功?也好,总算是没有白死了。”
“死你妹啊!死你全家!死你全小区!”
里昂:“我和你住的是一个家。”
洋道士将剩余符咒分给众人,自己又一次咬破舌尖,指着自己的嘴巴道:“我用各个,你们哼各点!”
他一时心急,咬的力度大了点,疼的呲牙咧嘴,连说话都变成了大舌头。
张自在等人接过符咒,又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洋道士却停在原地,罢工了。
这个白痴,因为舌头咬的太狠,念不出“破”这个字了。
众人抓紧时间,几乎将电梯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张自在甚至把电梯里贴的广告牌都摘了下来,在背后也贴上了一张。
白丸子:“当年我妈找我爸私房钱都没有这么仔细过!”
张自在:“我藏私房钱也没这么仔细过!”
白丸子:“就你那穷酸样,还有私房钱可藏?”
张自在:“……”
白丸子手上灵符全部贴完,抬头看了眼指示灯,电梯已经运转了四十四轮了。
白丸子叹了口气,坐在了墙角:“张自在,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张自在也没了“子弹”,只能走到白丸子身边坐下。
“其实,我……”
敖丙举着手上的灵符,大喊道:“我懂了!”
张自在看着他,这个傻子,死到临头居然还在为了自己学会一个简单的手势而高兴。
“会了就好,赶紧贴吧,贴完了说遗言。”
敖丙:“不是,我意思是我知道了!”
“对对对,你真聪明,终于知道那个手势该怎么摆了!”
敖丙:“哎呀,我不是说手势,我说的是这个阵法!”
“什么意思?”
“你们想想,这阵法肯定是人布置的吧?”
“那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妖或者鬼!”
“别扣我字眼!我的意思是这阵法肯定是人……呃,反正不管是什么东西,肯定是有布置者吧!”
“对啊。”
“刚刚狗蛋儿也说了,这个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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