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桩了。
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晚歌知道再多说也没用。
两人聊了一会,朝歌安抚下晚歌,便也没在她这儿久留,又回自个院了。
晚歌目送她离去,人坐在矮几前琢磨了片刻。
若是恶作剧,这手段未免太过恶毒了些,搞不好会要人命的。
不是她想以恶意揣测人,实在是这件事情的发生不能不以恶意揣测一下身边的人。
“绿果。”晚歌把人换了进来吩咐。
“有件事情由你去做,这些天你好好留意着刘姨娘那边的动静,有什么异常随时通报与我。”
她觉得最想害朝歌的人,除了刘姨娘那边的也没有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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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可亲,穿过薄薄的云层,化作缕缕金光,热情款款的洒遍在地。
离开后的朝歌回到自己的院宇,在屋内的矮几前坐了下来。
她押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今个没有跟着去读书的夕歌走了进来,福身:“七姑娘,您回来了。”
朝歌瞧她一眼,语气冷淡:“肚子不疼了?”
“多谢七姑娘关心,已经好多了。”
“过来,跪下。”
夕歌看着她,见她神色冷漠,一时之间竟不敢过去,她小心的问道:“七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在学院那边哪个惹您不高兴了?”
“我让你过来跪下,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夕歌看着她,心里发寒。
凭什么让她跪下?
这话她没敢反问,忍着满腔的怒意,她一脸委屈的跪了下来,不安的问:“七姑娘,我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
朝歌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一眼盯在她的身上,莫名让她有种被蛇盯上的寒意。
她乖巧听话的样子,让朝歌很满意。
不要以为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就会饶了她。
她倒要看一看,这一生究竟是谁噩梦的开始。
她来到夕歌的面前,弯下身来,伸手,就掐住她白皙的颈项,温柔与狠戾并存,夕歌瞬间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却猛然迎来她一个狠戾的耳光。
夕歌顿时又惊又怒,脸都被打偏过去,她红了双眸,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又打她?她又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是说与我一见如故?你答应要陪我去学院读书的,这才去两天,你便找个借口不去了,你早上你若肯与我一同去学院,那时候一块坐秋千的可能就是你了,如果是你坐在秋千上,我会从秋千上被摔下来吗?”
她说得振振有词,摆出她12岁时完全不讲理的霸道姿势。
夕歌震惊得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就因为她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她便又被打了?
变态的玩意,这都什么思维?
强压下眸中的怒意,她还是立刻说了一堆违心的话:“七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惊吓,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肚子疼死,也得陪着七姑娘一块去学院读书的,若那秋千由我来坐,没准七姑娘就免了这场惊吓了,好在七姑娘命大福大,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七姑娘命大,日后定会福源不断的。”
朝歌看她一眼,仿若因她这话受了些安慰,便又亲自伸手扶她起来,道:“还是你会说话,府里的姑娘除了你就没有一个得我心的,好了,坐下吧,陪我一块用午膳。”
夕歌暗暗倒吸一口气,实不相瞒,她真的想弄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