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朝歌脸上顿时绯红,拿了枕头又要去砸他。
这个比喻是针对他的,怎么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本不是个文雅的字,用到女孩子身上更不雅。
但两个人却说的那么自然。
霁月又一把接住她的枕头,说:“既然是个屁,放过了也就散了,你何必耿耿于怀,我又不会笑话你。”
朝歌瞪他,这张嘴,太欠了。
和女孩子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张口就乱放毒,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姑娘娶了。
心里正嘀咕着,霁月的手已抚在她头顶上,语气柔和下来:“以身犯险的事不可再做,若有什么让你觉得解决不了的事情,找哥哥商量,兴许,我就给你解决了。”
让你解决?让你买凶把人直接杀了?
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岂不是再也看不到那一家三口痛苦的嘴脸了?
她前世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沈家那么多条的人命,直接杀了不是太便宜了?
他们这些个人,最后的结局就是受尽一切的身心灵折磨后,再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解气,解恨。
霁月看她,她神色不明,不再是那个凡事都挂在脸上的笨蛋。
他认识她多年,太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即使要作什么坏事,也筹划不出什么阴谋来。
现在,她却在那一方角落里慢慢算计着,筹划着。
好像蛰伏在暗处的小母老虎,时机一到,就要冲出去咬人。
再次抬头时,她却是莞尔一笑:“好啊!那你就先去给我买几个中用的奴才会来吧,最好武功高强的。”
他点头说:“回头让锦言过来,他武功不错,这府里应该没什么人能打得过他。”
“不要,我不要他过来。”
“……”反应过于激烈了吧。
朝歌也觉得自己反应大了点,还不是因为前一世霁月把她许配给锦言过。
虽说两个人也没有同房,她却不能和锦言再有什么关系,为防万一节外生枝,不能走得近了。
一切会让她觉得有碍的东西,她都要扼杀摇篮之中。
“我是觉得吧,锦言这个人未免有点油腔滑调了些,感觉不可靠,我想要一个憨厚老实点话又特别少的,最好是派个力气大的姑娘过来,话多话少就没有关系了。”
锦言听不见,锦言很无辜。
霁月疑惑,朝歌竟然觉得锦言是个油腔滑调之人,两个人几时说过话了?
至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没瞧见两个人说过话。
而且,锦言性情虽然活泼点,可真不是油腔滑调之人。
“我知道了,这就给你去找人。”
朝歌点头,看着他离去后才又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霁月的手怎么这么的烫呢,摸到她脑袋上,到现在都还觉得热着哩。
那时,霁月在回去的路上问锦言话。
“你怎么把朝歌给得罪了?”
锦言冤枉,忙说:“公子,我没得罪七姑娘呀?”
“最近和她说话是哪一次?”
“公子,我没和七姑娘说过话呀?”
“想好了再说。”
锦言仔细的想过后再禀报:“公子,七姑娘来咱们这儿都是不需要禀报的,也从来没人拦她,她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真没和七姑娘说过话,七姑娘也没和我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