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队长连问两声,都没人回话,更没人再站起来,于是他看向了谢顶男子。
“还有一家,具体公司名称我不清楚,只知道收款方叫霍阿发。”
随着谢顶男子话音,好多人目光投向一个方向,随即所有人都盯着那里。
霍经理脸颊肌肉动了几动,抖抖索索地站起身来:“我,我老板也叫霍阿发,可我不知什么是友谊金。”
“是吗?”齐队长来在霍经理近前,冷笑了一声,随即一招手,“带走。”
“咣当”,
屋门再次打开,又是八名警员进来,径直到了四名站立者身侧。
自从收到胖墩回复“明白”后,杜成海就在盘算着各种可能,也根据这些可能列出了相应方案。
不好弄呀。除非那两家能够乖乖退出,否则可能性太多太不可控了。
那两家会主动退出吗?可能性太小了。之前已经两次找过他们,他们不但没退反而还硬杠到了现在,现在就更没退出的道理了。
假如他们真不退的话,那么会怎样反应呢?不理不睬?还是强力反制?会如何反制呢?
哎呀,杜成海忽的想到了一种可能,后脊背不由得一凉:如果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真会那样吗?太有可能了。
杜成海预感更为不妙,“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拉开抽屉慌乱地收拾起来。
“咔咔咔”,
“笃笃”,
“咣当”,
一连三通响动,屋门突然猛的大开。
“咣当”,杜成海一把关上柜门,转回头去。
“你他娘的吓死老……”
不等杜成海骂完,财务部出纳已经急急说话:“老板,我们经理不见了。”
“他不见又怎么了,秃子不是经常那样吗?”杜成海好气又好笑。
“可是今天跟往常不一样,手机不通,也没留什么话,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出纳语气中满是惊慌。
“出事?”杜成海也不由得心中一凛。
“噔噔噔”,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一个谢顶脑袋探进屋子。
杜成海直接指着屋门,喝斥起来:“你他娘哪去了?”
谢顶男子挪步进屋,低头支吾道:“我,我都交待了。”
“交待什么?”杜成海紧张地追问着。
“汇友谊金的事。”
随着谢顶男子话音,齐队长带着两名警员进了屋子,两名警员直接到了杜成海左右。
“你,你们干什么?”杜成海不由得结巴。
出纳女孩更是体如筛糠。
“杜成海,你够狠的啊,接二连三的围标、串标,到这时候了还不老实交待呀。”齐队长瞪起了眼睛。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杜成海装起了糊涂。
齐队长拍了拍谢顶男子:“嗯。”
谢顶男子会意,立即讲说起来:“老板,你让我给那几个帐号汇款,就是让他们在竞标中串标,最终让火种种业能够顺利中标,然后这个标的由咱们公司来做。”
“秃子,我杜成海平时对你不薄呀,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呢?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说了?”杜成海盯着谢顶男子,凌厉的神色中带着威胁意味。
谢顶男子低着头,支吾道:“你是没跟我讲那么明确,但那几家和我们没有业务往来,却又在这个敏感时间汇款,而且款项金额又有所区分,于是我就根据以往经验推测出来了。”
“一派胡言,根本没有的事,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在别家公司的狗屁经验。”杜成海怒声矢口否认。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带进来。”
随着齐队长话音,四名警员进了屋子,每两个警员推着一个人。
看到进来的高、胖二人,杜成海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强自镇静地说:“你俩又打架了?跟你们说多少回了,咋就不长记性呢?”
“老板,我们都说了。”
“你让我几次威胁星辰和金色收获种业的事我都交待了。”
“还有威胁那几家的事我也讲了,包括那些家的回应。”
“还有支向的事,怎么派人打的他,又怎么去警告支老汉,警官早都掌握了。”
“……”
大马猴和胖墩可没配合杜成海表演,而是把能抖落的都抖落了一遍。
杜成海尽管已经很是惊慌,但仍旧还在装相:“你俩说的都是什么呀,什么时候我让你去威胁别人了,别家公司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什么支相,怎么没跳马呀?”
“杜成海,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告诉你吧,警方早就掌握了你的许多罪证,只是一直没有收网而已。看看这个,这又怎么讲?”齐队长说着,取出一个塑封袋,递了过去。
看到袋子里是胖墩的手机,杜成海立马低下头去,顿时蔫巴了。
“告诉你吧,你给胖墩发短信的时候,手机就在我手里呢,‘明白’二字就是我回的。”齐队长说着,一挥手,“带走。”
“是。”
“噔噔噔”,
随着一众人等出了屋子,财务出纳软塌塌地出溜在了地上,她是真的吓坏了,真怕自个也被带走呀。